腰间一‘摸’,这时潘娟手中,突然拿起了匕首,紧接着,又将背上的背包翻出,摆在自己面前,一阵翻找之后,那个用苗族蜡染做成的小包出现在了手里。
见到这东西,旁边人都瞪大了眼珠。不用说,潘娟又在‘弄’蛊了。
但看她一脸眉头紧蹙的样子,好像是在做着一个不小的决定时,张义满的心底,竟涌起了一股想要阻止她做出这个决定来。”
不过,这种想法只在张义满脑海中忽闪一下,转眼之间,潘娟已经将手上的匕首划过了自己右手的中指。
“啊!”
潘娟疼的喊了出来,其余人也是一脸好奇地望着她。
“这是?”
张义满也觉得有些好奇了,之前自己侄儿再动那个黑‘色’石雕的时候,也用了同样的办法。难道,现在的后生们,都流行起祭刀这个把戏来。
“一会儿就知道了。”其实潘娟没说,她的血很珍贵。先不说从小在各种草‘药’中浸泡长大,就说身上植入过,摄入过的那些毒素,蛊虫虫引,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过她很健康,应该说,她的抵抗力非常人所能理解。即使是同处在苗疆腹地的张义满他们,也是对苗家巫蛊懂的不多。
巫蛊之术,向来晦涩。而且,越是‘女’人,她所能掌握到的巫蛊秘术,是常人所难以想象。
这一切,都是属于潘娟心底的秘密,从提起,也不可能对外提起。
之所以苗家巫蛊会被‘蒙’上一层又一层面纱,其原因据说又上几十种。从上古华夏部落打败蚩尤部落,蚩尤后裔逃到西南以及两广以来,这种古老的民族在几千年的生存繁衍中,自己‘摸’索积累出了一套完整的巫蛊秘术。而为了保证这个秘密的永久流传,而又不被其他族人以及外族掌握,传授巫蛊相关的秘密,设置了一道又一道的‘门’槛。
首先,巫蛊之术,必须传授给苗人,并且是生苗。所谓生苗,自然是指的是未接触过其他部族的苗族。
再有,巫蛊之术,讲究代代相传,因为苗族的各种规矩,大大小小上万个苗寨之中,数个族脉,数个寨主,以及苗王,巫师,神婆,各自掌握着各自的巫蛊秘术。
有的传男不传‘女’,有的传‘女’不传男,光是听到这些重重地讲究‘门’槛,这些巫蛊秘术就变得加的神奇。
要不是近现代以来对苗疆腹地的逐步开发,从改土归流以来的汉苗‘混’居,恐怕连巫蛊之术都没多少人知晓,不要说能够见到或者掌握了。
潘娟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