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半醉的姜志军“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胚胎移植的价格起来了,但愿意以3ooo元来买单的小农场并不多,反正中牧的合同就要做一个月,大家也就都在此期间讨价还价。相应的,姜志军也不愿意将好不容易抬起来的价格降下去,所谓的有价无市就出现了。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各大农场的官员们,就拿出了酒精考验的肝脏,而姜志军同样拿出了就酒精考验的肝脏,鲜血淋漓泛着黄色的肝脏,就在京城的各个招待所和饭店,毫无花架的碰撞了起来。
晚间,姜志军踉跄的回到家,打开门,跌跌撞撞的一头栽倒在沙上,就累的不想起来了。
听到声音的杜曼雪快步走了出来,看到老公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费劲的将他翻过来,又忙忙的去端了热水过来,一边帮姜志军洗脸,一边埋怨道:“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了,你前些天怎么向我保证的?你再这样子喝下去,我们娘俩就回广a州去了,让你一个人在京城醉死算了,你说说你,快要醉的时候,你就别喝了啊,硬要喝,喝出胃穿孔来怎么办?”
“你不懂,你不懂。”姜志军勉强睁开眼睛,用一只胳膊撑住身子,摇摇摆摆的道:“谈生意怎么能不喝酒?酒品就是人品,你人品不好,别人怎么和你谈生意,所以说,这个……这个是个圈……”
姜志军用另一种手划圈子,画的还很是认真。
“我看你脑袋里的圈打结了。”杜曼雪气的不行,将姜志军的手脸擦干净了,再用尽气力将他的外套和鞋脱下来,就将他丢到了沙上,准备回去睡觉。
姜志军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杜曼雪的胳膊,道:“别走,陪我一会,陪我一会。”
看着姜志军嘟囔着的表情,杜曼雪心软了软,搭边坐在了沙旁,语气依旧生硬的道:“陪你什么,怎么不让喝酒的人陪你啊,我看你就住酒缸里去算了。”
“你当我爱喝啊,我都这把年纪了,我是不喝不成啊。”姜志军用脸蹭着老婆的大腿,一副醉猫找挠的模样。
杜曼雪被他蹭的浑身痒,推开来,道:“不是你说的,从杨锐那里拿来的技术,好卖的很吗?还说供不应求?供不应求,你还喝什么?我看你就是馋酒,没酒找酒。”
“供不应求是看价格的。”姜志军哼唧了两声,平躺了下来,道:“要是2ooo块,是供不应求了,我今天公布价格,明天就要被抢光了。25oo也好卖,我睡在办公室里……唔……我来一个,唔,我签一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也能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