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脑补，或是抽象思维。当然，除了通才状态下所领悟到的这一切之外，还需要一点你当下尚不具备的能力，用我那个时代的说法，叫心觉。”

“当初我的族人在最终投票决定飞升时，其实大部分人都知道失败率非常高，因此为了提升成功率，也为了尽可能让更多的族人存活下来，这才集全族之力建造了熔铸山！”

“简单地说，熔铸山本身便是一种实体化的终极术式，其所消耗的能量不仅仅来自二相空间之上的混沌界，甚至有部分术式能够融合当前界面的各种气，化为己用。如此，才能打开上界通道，助全族飞升！”

“但即便如此，飞升成功的族人不足万分之一。当然大部分人为了成功飞升，不得不利用术式融合成‘完整体生命’，只是如此一来提高成功率的同时，所有人便会成为集体意识，永远丧失了自我个体。”

“我之所以猜测这黑油是来自我族人的血液，不仅仅因为此界根本不存在这种物质，还在于一点——这些族人飞升后所掌控和新获得的能力将大大超出我的想象力，如果他们去而复返，必定是回来取或找某件上界所不存在的东西——也就是说，返乡的他们曾经历一场流血战争！”

夜十三倒不关心祝囚所说的那场“流血战争”，反而默道：

“上界所不存在的东西？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