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并没有对罗德山说这些知识,说了罗德山也不懂,还不如不说。只见罗德山又捡起一小点龙涎香,将它放进瓷勺子里,用筷子将它碾成粉末,用水送服。
叹口气道:“这东西不仅很香,而且还能帮我治疗咳喘气闷,多亏有了它,我的病情才稳定下来,没有恶化,这也是那个老道士告诉我的,但是我不能多服用,三天才能吃一次,燥热太大,而且还很壮阳——”
刚说完这话,醒悟到霍海才是个十岁的娃娃,笑笑道,“你不懂,我给你切两块小的,你拿给你爸爸和温乡长,告诉他们这是很珍贵的龙涎香,最好是一个星期才吃一次,最多吃绿豆大小黄豆大小,碾成粉末用白开水喝下去就行,他们会知道好处的。呵呵,你爷爷就不用吃了,他身体好得很,吃了这东西反而不好。哈哈。”
为老不尊,你是担心我爷爷也壮阳了,不好解决问题是不?霍海撇撇嘴,心里却也叹道,奶奶走了七年了,爷爷孤单单一个,也真有点可怜。
罗德山这块龙涎香重量有三斤左右,换言之,价值相当于三斤黄金。他还真是大方,切下两坨,每坨都有二两,用信纸包好,递给霍海。霍海也没推辞,大方地收下。龙涎香能买到,但是像这种白色上品的龙涎香可遇不可求。
霍海随即打开背包,摸出八百块钱,放到桌上,不等罗德山开口,便道:“老村长,我就按上午跟您说的,每件收购价超过一千块的老东西,就给您一百块酬劳,上午我买了八件超过一千的,这是八百,您收好。您别拒绝,这是该给您的呃,没您引路,我买不到那些我喜欢的老东西。”
罗德山见霍海态度这么坚决,也没再说了,只是深深凝视霍海一眼,竖起大拇指,转身又进屋了,悉悉索索一阵后,拿出一个小红布包,又用白瓷脸盆装满一碗井水,放在桌上,然后打开布包,从里面摸出四个翠绿翠绿的玉手镯,两对同样翠绿的玉耳环,一副同样翠绿的玉珠项链,放进脸盆之中——
顿时整个脸盆都被映绿了!整盆水都变得绿光毫毫!
这些翡翠,颜色纯正、明亮、浓郁、均匀,色浓翠鲜艳夺目,色正不邪,色阳悦目,色均匀和看后赏目,通彻透明,玻璃光泽,质地细腻纯净无瑕,没有一丝一毫杂质,也没有任何裂绺棉纹,绝对的正宗极品老坑玻璃种满绿翡翠!
比霍海这些天收藏的翡翠都要更珍贵更罕见!拿一个玉手镯弄去香港拍卖,轻轻松松卖几百万小意思,甚至上千万都有可能!
霍海深吸一口气,指着它们叹道:“这也是从马永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