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问个清楚哦。”辛蔡努着嘴点头,车子扬长而去时,她后悔了,喊着追了两步,只见崔母的手伸出车窗挥动着。
“八点半,他应该快下班了。先去吃点东西好了。”辛蔡走了一段路瞧见了卖烤地瓜的师傅,她上前欢喜地挑了两个又大又好看的红薯。师傅在过称,辛蔡忙着掏钱包,一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妈呀,什么都没有!啊啊啊,干嘛要这样啊?
看辛蔡急得跳脚,师傅咳了一声。辛蔡尴尬地赔笑,然后便灰溜溜地原路折回了。路上不停在猜测崔母到底想干什么?
辛蔡打着哆嗦在楼下干等,越想越生气,最后还踢起了电线杆,口中咒骂到:“啊,你个老女人!不要以为你得了乳腺癌我就不敢揍你啊?”
不想被崔行谦认出来,辛蔡索性把额头上的头发拨乱再套上连衣帽。远远看见崔行谦走来,辛蔡左看右看,左脚贴着右脚,右脚跨了出去,左脚再贴上右脚,人往另一个方向移动。走了几步,站了一会儿她又硬着头皮挪回原地。透过头发间的缝隙见到崔行谦已经近了,辛蔡低头弯腰伸直了双臂递上衣服,样子像请安的太监。
崔行谦本想置之不理,觉着无聊,他转回身问:“这是什么?”
辛蔡想了想,压出男人的声音说:“这是快递。”
“这么晚还送?哦,我没有订过东西。”
见崔行谦要走,辛蔡急忙堵住他:“这是别人帮你订的,不过是□□啊。”见辛蔡真的摊着手掌要钱,崔行谦认定遇到了骗子,漠然绕过她。辛蔡气呼呼地追上前想抓崔行谦的手,还没碰到就被他扭了胳膊。她疼得大叫。
崔行谦赶紧松了手,拨开辛蔡额前的头发,惊喜道:“辛蔡!”辛蔡拍掉他的手,拔腿就跑。没多久她就被崔行谦抓住了帽子,他用力一拉,她往后倾,跌入他怀里。他双臂交叠横制在她胸口,她边挣扎边怒道:“你干嘛啊?我不能呼吸了。”
崔行谦稍微松了点力,下巴贴着辛蔡的脖子。耳朵和脖子都是崔行谦热热的气息,辛蔡觉得痒得难受。她咬牙狠下心,抬脚朝崔行谦的鞋子踩了下去,崔行谦吃痛却没有松手。
面对面站着,崔行谦扶着辛蔡的肩膀,低着脖子问:“你身体还好吗?我们去一趟医院吧?”
辛蔡咬牙切齿说道:“我身体没事。可是有个疯,”辛蔡看了看崔行谦,有些心虚,“有位伯母拿走了我的行李和钱包。”发觉崔行谦只是盯着她看,辛蔡自己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口袋。
“我身上也没带钱。”
辛蔡给了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