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参戎深得圣宠,兄弟不敢冒昧。”
丁云毅越听越是好笑,邓牧之居然口口声声把自己老子称呼成了他的老师。只见邓牧之打开那个木匣子:
“进入参戎与夫人一同前来,兄弟没有什么准备,这点小东西便送与参戎,还望不要嫌弃。”
丁云毅看去,见是一把小刀,小刀本没有什么希奇,奇的是刀柄是用象牙做成,整个刀身看上去竟然好像然全部都是金子打造而成。
这可是珍宝了。
丁云毅还没有来得及推辞,邓牧子已经关上匣子,移到丁云毅的面前:“参戎,你要是不肯收下,可是不把你我两家的交情放在眼里了。”
他搬出了这顶大帽子出来,官场风气又历来如此,要是再不要,不免有了矫揉造作的口实,将来有事找到对方,那可就难办得很了。丁云毅也不好推托,硬着头皮收了下来,只是这么一来自己便和邓牧之有了干系了。
见丁云毅收了下来,邓牧之心情大悦,又请了几杯酒。
丁云毅见天色暗了,起身告辞,邓牧之也不多留,把丁云毅和陈圆圆送了出去。
一转回来,便把自己夫人叫到内室:“夫人,你听到丁云毅只纳妾,未娶妻了吗?”
“听到了。”邓窦氏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难道你想......”
“不错,我正要把邓怜玉嫁给此人。”邓牧之不暇思索地道。
“老爷,千万深思。”邓窦氏急忙道:“怜玉原是和常熟的吕家指腹为婚,后来吕家得罪魏忠贤,家里败了,但他家公子吕燕韩尚在,老爷怎可出尔反尔?”
“吕家?吕家是个什么东西?”邓牧之冷笑一声:“当年他老子是太常寺卿的时候,我尚给他几分面子,后来他老子死在大牢里,家产也都被查抄,魏逆倒后,也没有见朝廷为其平反那?吕燕韩?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寄居在一间破庙里,靠着和尚的施舍才能勉强不让自己被饿死,还在痴心妄想想要考取功名。他也不想想,家道败落如此,连个肚子都填不饱,还凭什么去振兴吕家?吕家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邓窦氏是个贤惠的女人,越听越急:“老爷,话虽然如此说,但怜玉与他从小指腹为婚,邓家家教森严,虽然只小时候见过吕燕韩几面,但早已把他当成自己未来丈夫,知道吕家倒了,还偷偷哭过几回,但矢志等待吕燕韩考取功名之后,再来迎娶自己。现在老爷忽然之间要把她许配给别人,以怜玉的贞烈性格,必然以死抗拒。”
“以死抗拒?”邓牧之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