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男儿,怎么一天天净瞎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胡宝松没好气的看向徐青。
“此言差矣,医者父母心,我略通医理,不管什么样的医者,只要是能救人治人的方子,那就都是医者眼里的无价之宝,这和医者是男是女无关。”
“您老看那医馆的郎中,又有哪个会因为患者是女子就不予诊治的?”
胡宝松咂摸片刻,在徐青准备告辞离去的时候,老头忽然伸手摸向后脑勺。
一道青芒划过,老头可就把自个的一束头发裁了下来。
“拿去,我本也没多少活头,任你折腾我也不怕,但你逸真师姐你却是想都不要想,女子的头发可不能随意给别人。”
徐青接过胡宝松抛来的头发,至于这老头话里夹杂的隐喻,他就当没听到。
不过话说回来,老胡头也是真信任他,瞒天术只需一根发丝便能施展,老头倒好,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小辫子裁了下来。
“得!等回头我搓了血余丹给您老送来一些。”
也就是徐青会的多,什么都懂一些,不然还真没法处置这些头发。
“忙完了?”
街头,赶马车的赵中河随口问了一句。
徐青坐在车板上,随口回道:“都弄妥了,接下来赵捕头只管把马车赶到地方,看风水下葬的事就交给我来办。”
马车驶出井下街,赵中河忽然长出一口气:“他奶奶的,可憋死老子了,你那铺子也忒晦气了,还不能叫人说脏话,这人不说脏话那还是人吗?那得是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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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
赵中河一路骂骂咧咧,经过多日来的接触,徐青渐渐摸清了这捕头的性子。
这就是个糙人,没多少坏心眼子,有时候骂人那纯粹是嘴臭,人确是刚正。
“听说三个月前赵捕头家中添了一丁,真是可喜可贺。”
赵捕头笑道:“你还知道这事?当初我还让老王送满月帖给你来着,徐掌柜当时可没来。”
徐青道:“这事是你不对,我是做什么生意的你会不清楚?你这人不懂得忌讳,若我猜得不差,我师兄怕是也没去参加满月宴吧?”
一旁,赵元开口道:“还真是,当时老王包了满月荷包,说是自个有事,让我代为转交给叔父。”
“如今想来,兴许是觉得仵作的身份不太吉利,不好去叔父家庆贺。”
赵中河沉默片刻,摇头道:“别个或许忌讳,若是熟人兄弟也忌讳,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