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纸扎铺的吴家夫人。
“志远和文才离开了好几日,也没个音信传来,你说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徐青将代替纸扎铺售卖纸扎得来的银钱交给吴夫人,安慰道:“京城路远,就是递信也要等个几日,更何况人生地不熟,总要花些时间适应,嫂夫人切勿多想。”
说罢徐青起身道:“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往后若有为难处,嫂夫人只管言说,莫要客气。”
离开纸扎铺,徐青又往寿衣店、棺材铺转了一圈。
只可惜棺材铺里他四处寻找好一阵,也没找到半根头发。
胡宝松看着徐青目光来回探寻的模样,皱眉道:“你小子又在憋什么坏水儿?我这铺子里可没藏宝贝。”
徐青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胡宝松的满头白发。
“老胡,你们有狐族血脉的,难道就不会脱发掉毛?”
说完,他又瞥向一旁正捧着经书观阅的逸真道长。
女冠兴许是刚洗完头,此时青丝如瀑,往日戴着的莲花髻冠,正在桌案旁放着。
胡宝松听闻徐青言语,再联想到刚才对方四处寻觅的模样,顿时挑眉瞪眼道:“你想做什么?莫不是在哪学了邪门妖法,想要胡乱施为?”
说着,胡宝松恍然道:“老朽听闻巫蛊教有异术,能以他人身体发肤入蛊,从而使人对施术者言听计从,便是仇人,也能同榻而卧,宛如至亲,这种蛊术,又叫情蛊.”
想及此处,胡宝松吹胡子瞪眼道:“你个混账小子出去这几日,难不成就是学了这邪术?”
逸真听闻此言,不由侧目看向徐青。
“这天下哪有这等术法?若真拿着他人头发就能使之言听计从,那巫蛊教怕不是早就独霸天下了,哪还会一直呆在南疆.”
胡宝松神情稍缓:“既如此,你寻找头发又是为何?”
徐青略微沉吟。
瞒天术只是遮掩天机的手段,并不会对借法对象产生什么影响。
比如徐青借了胡宝松的毛发作为施法材料,那么任别人如何掐算卜筮,也只能得出他是一只寿数已尽的老狐狸这么一个结果。
说到底就是混淆视听,谩天欺地的遮眼法门,只不过这瞒天术遮的不是人眼,而是从根子上解决问题,遮蔽了天机。
这事徐青不好解释,他随口道:“人发乃是灵药,医书有言,人发为血之余,经过熬炼便能制成血余炭,此物不仅有生肌止血的功效,还能治崩中漏下之症,是女子良方,妇女之宝”
“你崩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