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就能赢？1997年的东南亚......”

“金融危机？”李可苓打断他，视网膜闪过1997年8月的K线图，却被AI的电流杂音撕裂，“您忘了我囤的芦苇纤维，现在是新加坡永生制药的β-葡聚糖原料？”

他晃了晃手机，“三小时前他们打来了800万预付款，足够买下您在铜锣湾的三座化纤厂。”

霍启明的枪口首次出现颤抖：“你居然把纺织原料卖给制药厂？”

“手艺人的布，”李可苓逼近半步，透视扫过对方瞳孔收缩的微表情，“能做旗袍，也能救命......就像您藏在瑞士银行的12个账户，能洗钱，也能成为纪委的证据。”

AI突然在脑内发出刺耳警报，视网膜上的K线图扭曲成焦布裂痕：【警告！预知能力过载，时空针脚出现断裂】。

安小薇的惊叫从后厨传来的瞬间，李可苓的预知突然失效......视网膜一片空白，只剩霍启明扣动扳机的慢动作。

他本能侧身，子弹擦着肩峰划过，却看见安小薇正被苏晴拽向厨房暗门，对方手中的注射器泛着冷光。

“小薇！”他的打火机在掌心疯狂发烫，三年来首次失效的预知突然恢复，视网膜上炸开血花......安小薇后背的血迹染红了衬衫，而她手中紧攥的，正是霍启明协议里的密约副本。

银线破空声几乎与警笛同时响起，安小薇的银线缠住霍启明手腕的刹那，李可苓的透视终于看清密约内容：【收购款30%转入马德贵账户，附带安氏焦布残片鉴定报告】。

玻璃幕墙在暴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霍启明撞向玻璃的瞬间，李可苓看见他袖扣的青龙LOGO正在崩裂，像极了1987年火场倒塌的绣架。

而他掌心的烫痕，不知何时印上了安小薇银镯内侧的“稳”字，在AI最后的提示音中微微发烫：【检测到1992年时空线修正，宿主能力即将重置】。

马德贵的遮阳帽从消防通道探出时，李可苓的预知已捕捉到对方假指扣动扳机的角度。

他拽着安小薇撞向安全出口的瞬间，视网膜闪过1987年火场的记忆......父亲临终前的焦布残片，此刻正躺在安小薇的急救箱里，边缘的烧痕与霍启明密约上的火漆印分毫不差。

“李可苓，你逃不过......”马德贵的枪响被暴雨吞噬，老王的绳缆却先一步缠住他手腕。

码头工人的怒吼混着浦江的浪声传来：“1987年烧布，1992年烧人？老子的绳缆今天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