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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江海纱线传奇(1 / 4)

李可苓的打火机在掌心发烫,滨江路的蝉鸣声盖不住老织机的吱呀声。

周明贵的木帆船刚靠岸,舱里的江海纱线还带着糯米浆的草木香,脑内AI突然响起父亲的调侃:“当年你偷喝糯米浆被我逮到,现在倒成了防伪秘方?”

“您老记错了,”李可苓在心里反驳,“是您说‘好纱要沾点人间烟火气’......现在这烟火气,怕是要被和胜集团浇灭了。”

AI突然切换成苏州话:“当年你蹲在灶台边舔盆的样子,跟现在摸打火机的傻样倒是没变。”

李可苓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您老当年逼我背针脚密度,现在早被混混砸了织机。”

月黑风高时,五个戴遮阳帽的混混摸到滨江路织机阵。

领头的晃着汽油桶,鞋跟碾碎了地上的玉兰花绣标:“敢跟和胜作对?马厂长说了,烧了这些破木头!”

刘建军的扳手在月光下闪过寒光,左臂刀疤随着挥拳动作绷紧:“老子这扳手,1987年火场砸过三个泼汽油的!”

扳手砸在对方手腕的瞬间,李可苓的瞳孔泛银......透视看见混混后颈的青龙纹身,和四年前码头袭击的一模一样。

AI突然插话:“这纹身线条歪七扭八,比得上小薇的锁边针脚?”

李可苓差点笑出声:“您老还有心思点评纹身?先数数他们带了几桶汽油吧。”

“住手!”安小薇的银线在绷架上绷直,她突然扯开混混的衣领,银线划过对方锁骨处的烫伤疤痕:“1987年火场溅的火星吧?当年没烧死我们,现在倒成了马德贵的狗?”

混混们面面相觑时,老王带着码头工人从芦苇丛冲出,绳缆锁喉术瞬间放倒两人。

李可苓摸出打火机,新套子上的“苓”字在火光中清晰可见:“想烧织机?先问问这些老匠人答不答应。”

AI突然哼起评弹:“火烧木织机,针脚不着急......老周的糯米浆,能粘碎玻璃。”

李可苓在心里接话:“前提是您老别在关键时刻卡壳。”

周明贵的南通口音突然响起:“他们烧的不是木头,是手艺人的骨头。”他举起染着糯米浆的纱线,“当年安老师傅说,织机是手的延伸......你们烧断织机轴,烧得断针脚吗?”

AI突然感慨:“你爹要是看见这场景,怕是要把珍藏的玉兰花线拿出来了。”

李可苓心头一暖:“他要是在,早用银线把混混的汽油桶缝成筛子了。”

三天后的布料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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