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通过这次“真心话”,他成功地将“林默才是更适合一菲”的观念,像一颗种子一样,更深地植入了胡一菲的潜意识里。
目的再次达成。接下来,他需要做的,是在现实中,进一步展现自己与胡一菲在精神和能力上的高度契合。
连续几天,胡一菲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屏幕冥思苦想。她博士后研究的一个关键部分遇到了瓶颈,一个关于社会群体行为模式量化分析的模型构建,始终无法找到理想的突破口。尝试了多种统计学方法,查阅了大量文献,甚至请教了校内的几位前辈,都收效甚微。
这天晚上,胡一菲揉着酸胀的眼睛,端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走出房间,想去客厅透透气。客厅里只有林默在,他正戴着耳机,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和图表。
看到胡一菲出来,林默摘下耳机,随口问道:“胡老师,还在忙?”
“是啊,”胡一菲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脸上难掩挫败感,“卡住了,一个数据模型怎么都建不起来,找不到合适的变量和算法。”
林默放下手中的工作,略带好奇地问:“哦?是关于什么方面的模型?如果不涉及保密的话,介意跟我说说吗?我对数据分析也挺感兴趣的。”
胡一菲犹豫了一下。她知道林默懂电脑,但社会学的数据模型和他平时捣鼓的那些金融或者程序代码,应该不是一回事吧?不过,反正也束手无策了,多个人聊聊或许能有新思路。
于是,她简略地将自己遇到的难题描述了一遍:如何在庞杂的社会调查数据中,剔除噪音干扰,精准地捕捉到反映特定群体行为模式的关键特征,并建立一个具有预测性的量化模型。她提到了自己尝试过的几种传统统计学方法,以及它们的局限性。
林默一边听,一边手指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快速敲击着,像是在搜索着什么。等胡一菲说完,他沉吟片刻,然后开口道:“胡老师,您提到的几种方法,在处理这种高维度、非线性、且充满随机干扰的社会数据时,确实容易陷入困境。传统的统计学思维,有时候可能过于追求‘因果关系’的显性表达。”
胡一菲点了点头,这正是她苦恼的地方。
林默继续说道:“您有没有考虑过……引入一些机器学习,或者说,人工智能领域的算法思路?比如,利用‘无监督学习’里的聚类分析,先让机器自动去发现数据中潜在的群体特征和模式,而不是预设变量;或者,尝试使用像‘梯度提升决策树’(GB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