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日里多催促着着族人重修家谱,重整门楣,重塑门风。在老家苍梧庄的一阵张罗也是显得有那一份的气派,只是功效到底如何,也只在人们的心中罢了。
王川纲收拾停当,歇息了一会儿,看到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还不见亨亚日归来,心内正嘀咕着呢,才见得亨亚日施施然的回转屋内。王川纲赶忙问道:“四少爷可是在老太爷那里用的饭?这时候可是不早了。”
亨亚日点了点头,说道:“问安的时候,祖母留我说话,也有两天没见着,再说或者又要分开了,所以话就说得多了些,又让留下一起吃了早餐,饭后又说了阵儿话。和三哥也聊了几句,又看过了那金毛才回转。”说完一顿,又道:“时间还来得及,不用着急,都收拾好了吧?”
“嗯。”王川纲点头应道。
“好,那就出发吧。”说着当先出了屋子朝正堂去了,王川纲却挎了包裹到院门候着亨亚日到来。
亨亚日和父母说了和祖父母问安的事情后,又说了几句闲话,知道二哥已去了家学后,就和父母道别,出门去了。
主仆二人沿着府内道路向府内家学而去,因他们出发的时间上迟了一些,路上竟然没有遇到本家的其他人,显是多已经出发了,只是二人也不着急,仍旧不紧不慢的走着。亨府虽大,但亨亚日他们住的地方显然居中一些,距离更近一些,约莫一刻多钟,终是到了家学。
家学里老建筑都是传了多代人的东西,所以嫡系子弟都在这边,还有一些就是一些很直系的亲属,多是些本家嫡亲的娘舅、姑姨之类的表亲,一些旁系及旁系的近亲属以及闻名而来者,多是在附建或是新建的屋子里就学。亨亚日一直进了正室,又和诸位至亲、表亲相互的招呼了一回后,觅了平日里临时加座的地方坐下。室内的学生并不多,加座之后也才得十几人而已。见得座位已基本坐齐了,讲师却还没有到,显是尚未到时辰。王川纲这种随侍虽不得正式传授,但也可以在室外门廊候着,有心人是可以听听讲的,只要不影响日常授课,讲师多也不避讳,只不能像家学中的子弟一样发问解惑,这也是一项传统。不是家学学生,自是也不需要作业的,有时讲师讲到一些问题,布置一些作业后的自由时间里,就总有一些子弟或是表兄弟招呼室外知晓文墨的那些有心的随侍来替自己作答,这其中嫡系少见,旁系和亲属这种情况要多一些。这么大的家,总有贤与不肖,也有些掌管家学事务的族人长辈对此也多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有自家嫡亲儿孙的才会说上几句,寻常只作不见。
亨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