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何晓阳挠挠头跑开了。
只是,厨房里,刚送到的紫砂锅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炖着何雨柱天没亮就爬起来准备的十全大补汤。
....
这天上午,何雨柱正在办公室批文件,电话突然刺耳地响起。
他接起话筒,只听了几句就腾地站起来,脸色有些难看:“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后,他火急火燎地冲进李厂长办公室:“厂长,我得请个假!有急事!”
李厂长慢悠悠地放下茶杯:“什么事这么急?下午还有工业局的会议呢...”
何雨柱急得直搓手:“这个...家里...”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李厂长眯起眼睛,突然从抽屉摸出象棋盘:“准假可以,先陪我杀一盘!”他摆好棋子,“上次输给你,我可是琢磨了好几天新招数...”
何雨柱看了眼手表,一咬牙坐下:“就一盘!”
棋局刚开,他就架起当头炮,连环马直奔对方老将。
李厂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将死了。
“三十二步!”何雨柱啪地落子,“承让!”说着就要起身。
“哎哎哎!”李厂长拽住他袖子,“再来一局!”
何雨柱已经抓起请假条退到门口:“愿赌服输啊领导!”
话音未落,人已经像阵风似的蹿了出去,只剩办公室的门还在来回晃荡。
李厂长望着棋盘摇头苦笑:“这小子...赶着投胎呢...”突然发现何雨柱的公文包还落在沙发上,“嘿!包都不要了!”
而此时,何雨柱已经蹬着自行车冲出厂门,车链子都快蹬出火星子了——电话里娄晓娥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晓峰发高烧住院了,一直喊着要见爸爸...”
原来,娄晓娥带着何晓峰悄悄来到北京,本想与何雨柱见一面,不料孩子刚下飞机就突发高烧。
医院走廊里,娄晓娥握着滚烫的小手,颤抖着拨通了何雨柱的电话:“雨柱…晓峰烧到40度,一直喊爸爸…我们在协和医院…”
......
何雨柱的自行车正飞驰过长安街,蹬的飞起。
红灯前他一个急刹,轮胎在路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交警刚要上前,他掏出工作证一晃:“厂里有急事!”
话音未落又蹿了出去,汗珠顺着下巴滴在车把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圆点。
协和医院的霓虹灯牌已经能望见,何雨柱的心跳得比蹬车的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