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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珠痕劫(2 / 3)

残玉劫 山月记梦 1944 字 8天前

浮着层诡异油光。玉烟蜷在底舱角落,就着渗入的月光翻看手札。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缕银发,正是母亲失踪那日断在梳妆台上的那缕。

甲子年霜降,江周两家以玉烟为质,换东礁航路...她念着念着忽然发笑,笑着笑着泪珠砸在祭品可复用五个朱砂字上。原来所谓海神新娘,不过是走私船队需要活人导航的幌子。

舱门吱呀作响。江砚提着染血的渔叉进来,左臂新添的刀伤还在渗血。他沉默地跪坐在三步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溃烂的烙伤——原本嵌珍珠的皮肉已腐烂生蛆。

这颗是七岁那年替你受的。他忽然抠出颗珍珠,粘稠的血水顺着指缝滴落,你爹说,嵌够十二颗就能换你自由。

玉烟攥着珊瑚簪的手剧烈颤抖。簪头暗格弹开的瞬间,掉出粒药丸大小的珍珠——正是母亲手札中记载的锁魂珠,实为操控船队的指南机关。

所以那年冰窟...她忽然扑过去扯开他所有衣襟,三十七颗珍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每颗都对应着她生辰收到的贺礼。

舱外突然传来周延昭的吟唱。走调的《纺线谣》裹着血腥气飘进来,他在唱:七月纺线线成灰,阿妹掌灯照鬼归...玉烟记得这是走私船接头的暗号,但第二段词本该是金梭穿云云不散。

他在改调报信。江砚突然暴起撞破舱壁,海水涌入的刹那将玉烟托上木板,追兵要放火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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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的残阳如血。玉烟趴在浮木上,看着燃烧的船队渐沉入海。周延昭拽着半截桅杆漂近,月白锦袍浸透血水,心口溃烂处粘着烧焦的珍珠粉。

好妹妹可知,江砚为何总在右肩留伤?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个锡盒,盒里蜷缩着条碧色小蛇,你七岁那年中的蛇毒,是他用这法子吸出来的。

玉烟攥着锁魂珠的手猛地收紧。记忆突然清晰——那年江砚昏迷三日,右肩溃烂见骨,原来不是摔伤,是为她吸出剧毒留下的创口。

百米外突然炸起水柱。江砚破浪而来,手中渔叉串着江家老仆的头颅。他游近时将染血的发辫扔给周延昭:你的人头,下次再取。

玉烟忽然将锁魂珠按进他溃烂的伤口。珠子遇血骤亮,江砚后背尚未脱落的珍珠突然共振,在暮色中拼出完整的航海图——正是母亲溺亡那日,父亲船舱里悬挂的海神赐福图。

原来你们拿我当活罗盘。她笑着咳出满嘴腥甜,指尖抠进江砚溃烂的皮肉,这些年我每靠近航路一次,你便嵌颗珠子镇痛是不是?

周延昭忽然放声大笑。他捏碎锡盒取出蛇胆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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