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赔款...”湛云风忽然解开牛勇的刀穗,三百六十五枚铜钱叮当坠地。
那铜钱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一种有力的宣告。
“去年大燕三州水患,户部拨的赈灾银每贯克扣二百文。”他踢开铜钱堆,露出底下盖着刑部官印的账本副本。
那账本副本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大燕的腐败。
赵达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战马悲鸣。
十八匹纯白骏马驮着覆红绸的箱子踏冰而来,每走十步就有一匹突然倒地抽搐。
那骏马倒地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箱盖震开时,全是插满箭矢的燕兵铠甲。
“这是边境百姓送的万民伞。”萧长风扯下红绸,露出伞骨上密密麻麻的血指印。
那血指印仿佛是百姓们的血泪控诉,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他们托我问赵大人,用孤儿寡母的抚恤银修避暑山庄,夜里可曾听见哭声?”
孙使者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赫然是被胭脂浸透的雪水。
那雪水的颜色鲜艳而刺眼,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当第二十盏河灯漂过亭前,冰层下浮起用金箔拼成的西凉布防图,正是赵达藏在轿厢夹层的那份。
那西凉布防图在冰层下隐隐约约,仿佛是一个隐藏的秘密被揭开。
“说到军力...”萧长风突然将茶泼向半空,水雾里浮现大燕边境的沙盘虚影。
那沙盘虚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个虚幻的世界。
“贵国北疆三个月饿死两千匹战马,南境盐枭上月劫了军粮船。”他弹指震碎虚影,碎冰落成邻国陈兵十万的阵型。
那阵型仿佛是一个强大的威胁,让人感到压力倍增。
“不如我们赌赌看,是西凉的陌刀先断,还是大燕的国库先空?”
牛勇突然暴喝一声,陌刀劈开铁桌。
那陌刀劈开铁桌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一种力量的爆发。
藏在夹层里的毒针匣子滚落在地,二十八根银针正好摆成“议和”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