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男孩闷声说完,不安的低垂下脑袋。
“那是他们没眼力,是他们修为不够,这骐州的门派,我们一个一个去,再不行,我们也不去其他州郡了,我们去找那传说中的九大派,再不行”老人话到这,咬了咬牙,道:“再不行,我们就去寻那十门,总找得到识货的!”
……
还未等到带着小男孩找到下一个门派拜师,老人的老迈让他支撑不住满是沉疾的身躯,病倒在了路途中。
短短数日后,老人带着那不愿心安的心,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师父!!!”
小男孩的哭喊声已唤不醒逝去的灵魂,脑中只留下老人昨夜一夜不断的自语,那是老人强撑起最后一丝生气,对弟子最后的叮嘱。
……
恩师陈天施之墓——不肖弟子杨镇立。
华侈的墓园,豪华的葬礼,喧闹过后,只有小男孩孤零零一人跪在墓前,墓碑上崭新而鲜红的刻字迷了他的眼,他终于明白石王山下师父那句‘安心’为何犹豫了,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已经时日无多了。
“师父,我一定会学会天底下最绝顶的武功,成为天下最绝顶的高手,师父,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呜呜呜。”年幼懵懂的杨镇在师父的墓前哭泣着许下了一生第一个誓言。
……
一年后。
杨镇仔细的清扫了一遍墓园,给师父上了坟,恭恭敬敬的上香磕头,烧了纸钱。
“师父,弟子这一年来又去了七个大派试炼,但就算弟子通过了试炼,却也没能被收入门墙,还是老样子,说弟子天资太差,强求武道也是蹉跎,倒是有两个门派写了推荐信,推荐弟子去些个小门派拜师,但是按师父您的标准,决计是不能满意的,但师父您放心,弟子绝不会再思衬着放弃了。”说完,他默默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虽然话里说得轻松,但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孤身一人飘零在险恶的江湖,在万千里的路途中孤身而行,个中凶险,常人是万万体会不到的,千难万险,他却用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带过了。
……
第二年,他走了一十一个门派,依旧一无所获。
……
第三年,他几乎已走遍骐州所有大派,也在个中混出了点名气,知道这么一个资质不行却遍访门派的小子,虽受遍屈辱嘲讽,但也有大派的宗师高手爱其坚毅特地见了他,但受限于他的资质,最后都无奈摇头。
……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