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呼延钧忽然笑了一声。
“道友怎地又无故发笑?”
程心瞻好奇。
呼延钧便道,
“其实上次我来找观主,除了请观主出手炼剑,还有一事来着。”
程心瞻当天就猜到呼延钧有话没说尽,但只当作不知,此时见呼延钧自己又把事请说出来,便配合问了一句,
“哦,还有何事?”
呼延钧有些赧然,
“害,也不怕观主笑话,说到底,还是些蝇营狗苟之事,那天,其实我是受人之托来的。”
他指向虞南麟,
“我们玄门在西康诛魔记功,这观主定是知道的,而数年剿魔下来,最大的功劳也就是最后的白骨禅院了,我们青城和峨眉都想在这最后一战中多捞些功劳。
“我青城山里,负责康北那边的,是我的三师弟,也就是我这徒儿的伯祖,虞白鹭。
“他知道观主你神通广大,金丹下三劫无一合之敌,中三劫也是胜多输少,而最重要的是和峨眉的严人英以及周轻云相交莫逆。
“这几年来,观主你诛魔无数,给峨眉派挣下了不少功劳,我那师弟看在眼里,便托我来当个说客。
“既不要观主你助青城杀魔,也不要观主你疏远峨眉,只要观主肯在这坎离山中闭关半年,亦或是去南方走走,我那师弟都有厚礼奉上。
“说实话,这番话我是难以启齿的,观主你有心杀魔,却要你故意避战,于情于理都说不通,所以当天我也纠结了许久,还是没能说出口。”
程心瞻闻言笑了笑,便道,
“人之常情而已,道友不必介怀,不过道友今日能坦然说出来,是因为玄门不必再着急攻打白骨禅院了吗?”
“是。”
呼延钧也笑着点头,且道,
“也不仅仅如此,我是另有事相求。”
“哦?何事?”
“盟里已经定了,现在既然多数人手要用于防备南方,那在西康诛魔记账、各自争功的事就暂时停一停,先通力合作,把小西康稳稳拿在手里才是紧要。
“所以盟里决定,对于西康的西、北两方,我青城和峨眉各守一边,严人英的西川剑阁不动,继续守金沙江,监视悬心寺,白骨禅院就不劳他操心了,北边的赠曲河防线将由我青城全权接管,防备白骨禅院。”
程心瞻听着,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
“那白河剑阁呢?”
白河剑阁地处要冲,往东则是联合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