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后。
呼延钧携徒虞南麟迟约而来。
“观玄道长,失礼了。”
呼延钧一进门就连连致歉。
程心瞻笑着让坐下,
“无妨无妨,我是闲人一个,呼延道友坐下说话。”
呼延钧坐下,看见除了冯济虎,武青伯也在,便道,
“上次初见武道友,言说后会有期,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程心瞻有些意外,
“你们认识?”
呼延钧便解释道,
“就是上次来观主这里,离山时碰上的。”
“那倒是巧了,青伯是我的好友,要常住的,呼延道友怕是次次来都能见到。”
程心瞻笑道。
而呼延钧听得程心瞻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大笑。
“道友何故发笑?”
呼延灼抚胸顺气,说,
“上次山外初见,武道友还问我观主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原来是要试我有没有偷偷背后说观主的坏话呢!”
武青伯闻言只是拱拱手,一笑而过。
一场插曲后,呼延钧又对程心瞻道,
“实在是对不住观主,约好了时日我还来晚了。哎,实在是没想到就在那天出了那样大的变故。”
“是南方的事?”
程心瞻问。
呼延钧点点头,
“是,想必观主也听说了吧,现在苗疆失守,南派兵锋便直指我蜀境了,现在蜀中全境震动,盟里连日集议,也是直到今天我才脱开身。”
“哦?”
闻言,程心瞻便道,
“不知现在玄门有何打算,可方便透露呢,不过若是机密之事,那就算了。”
呼延钧想了想,便道,
“太细的事不好说,不过大方向与道长说说倒无所谓的,而且想必过不了多久,动静一大起来,道长也自然会知道。”
“贫道洗耳恭听。”
程心瞻说。
“接下来大方向肯定是要变了,之前是西进南守,而且是进为主,守为次。而现在,南派势头如此凶猛,那接下来虽然西进南守的方针不会变,但肯定是守为主,进为次了。
“也就是说,很大一部分人手要抽离西康,去蜀南了。”
呼延钧如实道。
程心瞻闻言便说,
“可现在西康逐魔已经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悬心寺在西康与吐蕃的交界,算不得数,遍览西康境内,也就只有一个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