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聚集此处。
今日却又有不少身着常服亦或儒服的人聚在一处。
帅嘉谟快速的看了一眼,而后连忙偷偷看向一旁的严绍庭,最后才目光紧张的看向小皇帝。
正当他还在如何解释,这些朝中官员会聚集在书院里的时候。
小皇帝已经是笑着开口都道:“这都是咱们昌平帮的人?!”
好不容易想到由头,正要借口这些人是来向聂老夫子等人请教经学学问的帅嘉谟,刚张开嘴,就被皇帝的话堵住了嘴。
而后呆呆的看向严绍庭。
这昌平帮的话,岂能从皇帝嘴里说出来。
这不是敲定了昌平在结党营私?
他倒是没注意到皇帝话里的咱们二字。
严绍庭也是有些无奈,脸上微微正色。
“陛下,主观上昌平帮是没有的。”
朱翊钧歪着头,笑着脸眯着眼,回话道:“学生懂!学生明白!学生可是先生的新学大弟子,懂辩证唯物论。”
“辩证的来看……咱们昌平帮,主观上是没有的。”
“但客观上是可以存在的!”
这孩子已经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严绍庭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陛下,君子群而不党,皆为国事效力,不分你我,此言若是传出,却是要寒了朝中的臣子们。”
朱翊钧点点头,随后却又说:“学生明白,学生也知道这些道理。也清楚外头有人时常说先生,是在以咱们昌平书院结党营私,窃夺朝中权柄,是要架空朕。可朕又岂会信?朕恨不得咱们昌平帮愈发强盛,好革了朝中那帮顽固派,早早的让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真正做到上下政通人和。”
这孩子怎么忽然就上头了?
严绍庭皱起眉头,深深的看着小皇帝。
朱翊钧却忽然又笑着说:“先生莫担心,学生也就是说说,朝中自有先生在,学生如今就好生学着,等亲政了再来帮先生一起操办国事。”
“是臣奉旨领恩,效力朝廷,辅佐陛下。”
严绍庭赶忙纠错。
朱翊钧无所谓的摆着手:“没人能离间先生与我,便是我也不能。”
说完后。
朱翊钧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那些聚集在书院里,讨论着朝中新政的官员们。
眼里深深的藏着喜悦和期待。
心中默默的念道着。
昌平帮?
咱可不就是帮派扛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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