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算多好,她曾经想让阿垣亲手来教她,可是阿垣在镇南王世子身边,已经不再是年少时有太多空闲。
可惜如今阿垣什么都看不见,她的画再无人指点。
但即便如此她也想多画一画阿垣,将他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中,最起码不至于叫以后回想起阿垣,连睹物思人的东西都没有。
苏容妘用袖口轻轻擦了擦眼角:“你在这陪着我就好了,我想画你。”
沈岭垣眼角眉梢荡漾起笑意:“妘娘可不要似小时候,将我画成妖怪。”
他语调轻松打趣她,苏容妘便有意将如今的难处尽数忘却,便也顺着他的话道:“才不会,那时候怕你笑我,我自己偷偷练了许久呢。”
她提笔蘸墨,那些情意与不舍,尽数倾注在纸上。
她画的不快,但裴涿邂靠在椅子上,即便是做了许久也不觉得难挨。
笔落,她拿着画重新走到他身边去,将笔放到他手中。
“阿垣,给我提字罢。”
就像少时那般,就当做这画是他们二人所做。
也叫她今后能抗过难挨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