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言诚无语叹息。
又提这种事。好吧,我不接你的话便是了。
你这丫头什么都好,看似少年老成,极有智慧,本是不错,但一涉及此事,便真如三岁孩子。
难道我还能陪你玩这种过家家吗?
“你当是不信对吧?”云襄儿看着他问。
言诚不语。
“那你就是不信。”云襄儿说,然后微微撅嘴。
“那我和你打个赌。”她认真地说,“如果今后我能建国为皇,就算你输。到时我要你如何你便得如何。如何?”
言诚笑了。他觉得最后这句话说得像绕口令。
“笑便算是同意了。”云襄儿有些得意地说。
迎面有人来,却是于问之带着执善书会十八学长。一见面,便是激动拱手,一句句道贺的话雪片似地飞过来,然后便提起请客之事。
言诚连连摆手,说清自己刚离酒席,实是无力。于问之不依不饶,最后定下明日在香莲居中宴请言诚这才作罢。
回到香莲居,方到街口,便见温小莲带着一众人冲了出来,更有街坊无数如潮涌出,撒花的撒花,放炮的放炮,欢呼的欢呼,真跟过年似的。
讲不得,两人又被拥入了香莲居中,又是一通庆贺。
这一日闹到深夜,饭馆里的伙计们醉了,温小莲醉了,许多凑热闹的街坊也醉了。
便只有言诚和云襄儿未醉。于是两人望着一片狼藉的饭馆,不由相视而笑。
“成功一日乐,劳动更快乐。”言诚认真地说。
“那么还等什么?”云襄儿挽起了袖子。
“上吧!”
于是少年和少女的身影在狼藉中穿梭,小心地搬动醉倒者,仔细地擦拭桌面地面,快速地接住将跌落的杯盘。
于忙碌之中,偶尔对视一眼,想起对方今后便是自己同门师兄妹,不由会心一笑。
“你们两口子,这是在忙什么?”
醉中的温小莲突然站了起来,看似精神百倍地来了这么一句后,便是大笑。
“算我没说……管你们两夫妻的事做啥……”
扑通一声又摔回桌上,呼呼睡着。
言诚一脸尴尬,看了看云襄儿。
“她确实醉了。”他说。
云襄儿只是笑。
“不错,确实醉了。”她说。
然后两人一起笑。
第二天,是执善书会的庆祝宴。
第三天,是吴惊枝的庆祝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