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区别。”言诚认真地说。“若等到七老八十才看破,岂不太晚?”
“有理。”云襄儿点头,“因此你就欠我一个情了。”
“不是又要我给你当宰相?”言诚开玩笑。
“正是。”云襄儿十分严肃地点头。
言诚瞬间无语。
他觉得云襄儿在不涉及建国这件事时,简直少年老成得可怕,仿佛一个看尽世间沧桑的长者。
但一涉及建国这事,那这小丫头的天真就真是没了边儿了。
“还有。”她指了指床上,“我的画像终日挂在那里,总归是不大妥当吧?不若让我拿走。”
“这……”言诚擦了把汗。
他是真舍不得这画。
毕竟,那画的意义非同一般,是他人生第一步的见证。
“逗你而已。”云襄儿突然笑了,一脸小姑娘的天真神态,看得言诚有点发呆。
“就挂在那里吧。”云襄儿说,“让她代我时时看着你,你若敢背叛我,它便第一个先代我出手。”
“背叛你……是何意?”言诚擦汗。
“跑去给别人当大臣啊。”云襄儿说,“你可是答应过当我的宰相的。”
“哦,这样啊……”言诚再擦汗。
“那你以为是怎样呢?”云襄儿好奇而又认真地问。
“没……怎样……”言诚再再擦汗。
风吹窗动,纱帘扬起。
少男少女相对立于屋内,自窗外远远观望,当是一幅美丽而青涩的画。
只可惜没有人将它画下来……
不觉时光匆匆,复试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一早起来,温小莲便做了一大桌好菜,说今日是关键一战,两人必须要吃饱了再上战场。而且她又准备全天关门,带着所有人再去加油助威。两人劝了半天没劝动,也只好听之任之。
吃过早饭刚一出门,便见到一辆华丽大车。两人方一怔,于器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恭敬一礼:“在下已经恭候多时了。”
“你收的小弟真懂事。”云襄儿赞了一声,大大方方上了车。
言诚摇头一笑。
望望于器,问:“你不怕因此得罪了景严?他那日看我可是颇不顺眼。”
“既然不想给他作狗,又何必怕得罪他?”于器笑了。
“老实说,我又想起了小时候。”他说。
“越是有强大的压力,动力便越强。我正是因为在姨娘杀心与兄弟欺凌间长大,才能奋发修炼而成修行者。若想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