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

叶飞鸿摇摇头：“其实，你在怀疑，整个事件中，叶笑天也许扮演的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因为当年云城三英罪恶滔天，背后的保护伞一定很强大，而那个保护伞至今没有被暴露出来。叶笑天当年查案，拖了很长时间才说有眉目，所以，你怀疑叶笑天很可能是云城三鹰背后的保护伞之一，毕竟当时叶笑天是云城警察总署的刑侦科长，再过三两年必然荣升副署长，然后是署长，有足够的潜力做云城三英最大的保护伞之一。”

柳汀兰脸色微变，她确有如此想法：“不错，我怀疑叶笑天也被人控制，充当云城三英的保护伞，由于利益关系，或者因为上层一再要求严查云城三英，最终必须得有人出头承担一切，而叶笑天打算用手中掌握的东西威胁控制他的人，所以招致杀身之祸。”

叶飞鸿眉头微蹙：“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可是，叶笑天选择那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他和控制他的人一起把所有事情都弄到云城三英的头上，也未尝不可，不是吗？如果说背黑锅，当时叶笑天也没那么大能力做终极保护伞；而事发后，不也由一个小分局的刑侦队长背了充当保护伞的黑锅，做了炮灰吗？”

柳汀兰苦笑：“我不是栽赃诬陷叶笑天，也不想侮辱他。十五年了，所有人都认为叶笑天是英雄，叶家人死得冤屈惨烈。可是，我从省里调查到更高层，都没有调查到和叶笑天接头的人，无论是当年的领导还是工作人员，都矢口否认这这件事。那么，你告诉我，这个人会是什么人？他来自哪里，他所说的‘上面’究竟指什么？”

叶飞鸿思忖了一下：“如果我说你陷入了一个先入为主的误区呢？那个神秘人所说的‘上面’为什么就不能是叶笑天暗中打入的组织上层决策者？那个神秘人为什么就不能是云城三英背后的人？而你只要听到上面这两个字，就会自然而然去猜测省厅、公安部等；其实并不奇怪，根据卷宗显示，案件的确是公安部压到省厅，省厅又强压给当时的云城警察总署，而上面并未派人下来指导工作，这本身就让人怀疑，也许，这根本就是个陷阱，叶笑天没想到最后自己会陷进去，还让全家跟着遭殃。”

“可是，这份证言材料不见得就是假的。”柳汀兰还想说服自己，也说服叶飞鸿。

叶飞鸿摇摇头：“我没说这些正言材料是假的，关键的是，即便是真的，但很多时候我们亲眼所见的，也不一定真实。所以，说不定那个神秘人就是故意要暴露身份，从而让叶笑天的真实目的暴露出来，引起云城三英和他们背后人的注意，那么接下去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