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其水平也就明劲初期吧，真正的高手只怕要四十多岁才能有所成，也不屑于要什么散打冠军这样的的头衔。”

柳汀兰忽而放下材料，看着叶飞鸿：“我听说，你姑姑是’‘女神农’，也是不屑于世俗名声的人；她不出山救死扶伤，太可惜了。”

“呵呵，人各有志，姑姑为了我，十几年如一日，是我最亲的人，除了我，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叶飞鸿淡然地说。

柳汀兰嘴角抽搐了一下，换上一副笑容：“你真幸福，我是说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随意评价你姑姑。”

叶飞鸿笑笑：“没关系。对了柳科，这个胡耀宗在云城有朋友吗？我觉得云城一定有人认识胡耀宗。”

“根据？”

“第六感，还有，何永华跟他死因一致。”

够了，就这两个理由足矣。所以，柳汀兰和赵华等人统一了一下意见，立刻把胡耀宗的照片发下去，让所有重案组成员全部出去调查，并联系下层干警协查。

柳汀兰把材料简单收拾了一下，等赵华离开会议室，才对翻看资料的叶飞鸿说：“这两天，我又把所有卷宗翻看了一遍，发现两个新疑点，想和你探讨一下。”

叶飞鸿把材料放下：“好啊，只是我对这案子接触比较少，卷宗也不太熟悉。”

“没关系，探讨案件是熟悉案件的最佳途径之一。”柳汀兰笑道，顺手抽出一份材料打开，叶飞鸿凑过去，但觉鼻息之间淡淡的素雅清香，如兰似麝，不由得心神微动，又急忙凝神去看资料。

柳汀兰指着材料上的一段话说：“这是走访当年的小混混搜集的，这人现在四十多岁，他所说的内容得到很多当年小混混的认可，也就是说，他的话基本是真实的。根据这人的说法，当年叶笑天出事前一个多月前的晚上，在他负责看场子的绿岛夜总会秘密会见一个人，当时他为了讨好叶笑天，想亲自送一瓶酒进去，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激烈的争吵，还还有打斗声，所以他直接撞开门，却听到和叶笑天在一起的人说：上面的命令，必须——但是没说完就立刻闭嘴了。当时经过包间走道的几个混混也都听到了，还有包间里酒瓶被摔碎，桌子被掀翻。叶笑天的解释是他们喝多了开玩笑，那个人最后装醉离开。”

叶飞鸿思忖着说：“那个人是谁，他当时找叶笑天干什么？上面的命令是什么？‘必须’后面可能跟的是‘执行’或‘无条件执行’等，可见这个命令很重要，牵扯到某种利益和某人的利益。这是不是你的新疑点？”

柳汀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