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了,就是你娘问起,你就,太热,我跳湖里洗个澡。”陈九年盘算着。
“哪有洗澡不脱衣裳的。”芙蓉提醒。这个谎话也太容易破了。
陈九年只好改口:“那就,我走路的时候,一个没留意,掉进去的。”
喻只初叹道:“舅舅,这样,我娘还是会骂你,多大的人了,路也走不利索,难怪找不着舅妈。”
陈九年气的仰倒:“你俩能不能点好听的,我被苏姐她爹气的半死,你俩把我气的死透。”
想着最开始都是那条鲤鱼惹的祸,见亭子下面没人,陈九年便壮着胆,跑过去揪起那鲤鱼,拿着便跑,苏怀山不是把这鱼还放到湖里吗?偏不放,拿着回府上煮汤喝。
喻只初只能心提醒着:“舅舅,你拿了人家养的鱼,怕是苏府老爷要不高兴啦。”
芙蓉也赶紧的左顾右盼,还好苏怀山并没有在此。
走到那几间木房子处,苏怀山还有苏姐,坐在一张圆桌前,吃着粥饭,配着菜,苏姐想留几个人下来,奈何爹不高兴,她也不能放肆。
芙蓉先沿着石头道经过,还跟苏姐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是喻只初经过,虽苏姐不喜欢他,还是点了点头,算是礼貌。
最后路过的是陈九年,他偷了人家一条鲤鱼,这回没地方藏了,又怕苏府的人瞧见,反正衣裳也湿了,便将鱼从领口塞到上衣里面。滑溜溜,凉丝丝的,还会动,陈九年得意起来。
喻只初被舅舅的重口味给吓住了,城里到处都卖鱼,又便宜,一条鲤鱼,何必呢,弄的身上腥三。细一瞧,那鱼已从陈九年的上衣钻过腰带,直接从裤腿里掉在地上。
芙蓉窘…….
喻只初赶紧给他舅舅挤眼睛,意思是鱼掉了,快捡起来。
陈九年也怕苏怀山看见,拾起鱼,对着鱼头打两下,鱼很顽强,没有死。甩着尾巴,奋力抗争。
陈九年又将鱼从领口塞进上衣里,怕鱼掉出来,他便用两只手环在肚子上,装做肚子疼的样子,鱼受了惊,在陈九年胸前扑腾乱撞。
陈九年装作十分淡定的样子,不慌不忙的沿着石头道走。
苏怀山抬眼一望,正好看到陈九年,跟中了举似的。走路高抬着脚,高昂着头,且胸前也是鼓鼓的。苏怀山仔细一瞧,陈九年的胸分明比奶娘的胸还大。这是什么情况?
陈九年走到芙蓉身边,还暗自好笑:“你舅舅是不是很聪明?走,不能留在这吃饭,咱们回府吃去。这鱼不咧。”
苏怀山的声音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