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笑,官洛洛气气的,“快去喝点热水。”
官寒九点多时醒了一下,昏昏沉沉的喊饿,时浅急忙去端饭,官飞羽把他扶起来,官洛洛和时浅一个喂汤一个喂饭。
官寒虚弱的笑了笑:“我又不是瘫痪了,饭还要人喂。”
嗓子哑的像破锣似的,官飞羽按住他两条胳膊。
“上了年纪,生病了就乖乖听话,张嘴。”
“……”官寒没好气,“你才上了年纪!”
官飞羽笑着摁牢他,“别说话了,小心吃饭呛着。”
咔嚓!手机快门的声音。
官寒嚼着一口饭,抬眼看时崇,“你拍的什么?”
“你。”
时崇靠着门,自顾端详手机里的照片。
“发到网上去,很漂亮。”
“你敢!”
官寒急的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娇弱的咳嗽。
“咳咳咳咳!你……不准发!”
眼睛都红了,像个小媳妇。
时崇笑笑,走上来,把床头柜上的纸巾丢给他。
“逗你的。”
官寒没好气的瞪他,继续吃饭。
饭后官寒洗了个热水澡,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睡之前还不忘问官飞羽公司的事。
“别操心了,小心长白头发。”
十点一刻,时晏下通告了,来接官飞羽,官洛洛和时崇也离开柏园。
结果第二天,官家姐弟都中招了。
流鼻涕、发热、浑身没力气,官洛洛是被官寒传染的,官飞羽纯是穿太少冻着了。
柏园成了集中营,官家的卧床,时家的伺候,手忙脚乱,医生护士满屋跑。
“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十月底还穿半袖,还淋雨!”
时晏端着一碗黑黢黢的药过来,碎碎念个没完。
“小朋友都知道天冷穿棉袄,下雨要打伞,你不知道?”
“你还不如小朋友,你是智障。”
“……”官飞羽鼻塞,脸热,打了个喷嚏就眼泪汪汪的,声音囔囔的。
“你别念叨了,像个老太太。”
时晏冷脸,碗怼过去,“喝光。”
官飞羽喝光,苦的脸皱着,吐出来的一截舌头红艳艳的。
时晏过去一口咬住。
“唔。”
官飞羽吃痛,推开他,“你干嘛,传染。”
“传染我更好,最好病入膏肓,让你也尝尝担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