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受不住她这么求他,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官洛洛喜滋滋,“我搀二叔起来。”
时浅这会儿刚回来,正想着建议官寒回J市养病,就见官洛洛搀他出来。
“要回家吗?”
时浅一手拎着药袋子,上来扶官寒:“那快走,快走。”
她巴不得,眼睛眨了眨就红了。
“乖宝,我只是感冒。”
官寒忍俊不禁,上车摸摸她的脑袋,“就是着凉了,有点风寒。”
时浅吸吸鼻子抱住他。
“不能抱,会传染你。”
“不管,就抱!”
时浅靠在他心口,“怪我,昨天早上忘给你吹干头发了。”
“怎么怪你,是我昨晚没吃饭,饿病了。”
时浅眨巴眨巴眼,“人是铁饭是钢,你怎么不吃!”
“不听话呗,你训我吧。”
他不想让她难过。
时浅摇头,“你就是累着了,工作太辛苦。”
“回柏园什么也不准想了,我一会儿就发批文,就说你休年假了,带批示的文件一律暂压,等好了再说。”
“行。”
官寒顺着她。
回程路上,官寒烧的更严重了,柏园提前安排了医生,诊断过后是风寒引起的发烧,有点上呼吸道感染,多保暖多补充水分,注意休息慢慢就会好。
医生额外补了一句,现在换季,流感频发,大家多注意。
官洛洛留在柏园,让人把官锦阳送去浮图苑,小孩子要比大人容易感染。
官寒睡的很沉,呼吸很重,两颧都红红的,看上去很严重。
时浅跪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去摸他的手,惴惴不安的看着他,眼里全是心疼。
“你别着急,退烧药已经吃了,等等看。”
官洛洛也在一旁陪着。
陪到晚上八点,时崇和官飞羽来了。
“姐,二叔怎么样了?”
官飞羽刚下班,风尘仆仆的,官洛洛一边说二叔没是,一边走去他面前。
“怎么还穿这么少,外面下雨,也不打个雨伞。”
她忙叫佣人拿毛巾来,踮脚给官飞羽擦身上的水。
“就门口一点路,打伞多麻烦,”官飞羽晃晃脑袋,“姐夫也没打。”
时崇也淋了一身水,湿漉漉的,衬的眼睛又黑又亮。
官洛洛无奈的也去给他擦,他低头很乖,脸颊冻的凉凉的,被她捂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