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
云想不轻易发火,发火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官洛洛不敢忤逆他。
提笔遍经,官洛洛纵使不情愿,也一笔一画,不敢抄错。
云想深知她也就三四分骄纵,剩下的六七分都是懂事,便不苛责她了,他转身往外走,见时崇还杵在那。
“心疼也没用,这种事不教训,往后酿成大祸。”
“少抄一点不行?”
时崇商量,那本金刚经那么厚,九十九遍,洛洛手要抽筋了。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抄一遍就可以了。”
云想:“……”抄一遍,那还惩罚个鸟啊,练字呢!他眼皮子抽抽,“呵,干脆大声朗读一遍好了。”
时崇点头,“也可以。”
“你以为我跟你商量呢!”
云想气得冒烟,气急败坏的把时崇拽出祠堂。
“人就是给你这么娇惯坏的。”
“洛洛是女孩,就该娇惯。”
时崇开始盘算怎么偷洛洛了。
晚饭都在柏园吃的,云想不准官洛洛吃,时崇执意要给官洛洛送,俩人吹胡子瞪眼的又要打起来,最后唐恋偷偷去给官洛洛送了吃的,一边安抚男朋友,一边把空碗给时崇看,这才平息了火花。
傍晚官寒烧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云想和时崇在客厅对峙,像两条恶犬,谁也不退。
唐恋躺在云想腿上困的打哈欠。
“你该回家了。”
时崇撵人。
“我今晚在柏园住。”
时崇磨了磨牙:“这是官寒家。”
“我知道。”
云想表情无赖,“我打地铺就行。”
时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