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快把这个吃了。”
官寒看着她,把喉咙里的痒意咽下,接过碗。
时浅坐床边,“我来喂你。”
官洛洛看云想和时崇,“商量出对策了吗?
要收拾赵家是不是?
怎么收拾?”
眼睛亮的跟星星似的,一看就迫不及待地要闯祸。
云想罕见的冷了脸。
“嗯,收拾,是得好好收拾。”
官家祠堂,官洛洛跪在蒲团垫子上,面前一本金刚经,好多纸。
“真要抄吗?”
官洛洛弱弱的问。
“不想抄啊?”
云想捻着佛珠,“那行,去院子里顶缸去。”
官洛洛垂头丧气了。
小时候做错了事,云想就两招治她,一是抄金刚经,二是跪在院子里顶缸。
抄佛经不能错字,错一个加十遍。
顶缸缸要举过头顶,里头还有水,举的时候水不能洒。
童年阴影扑面而来,官洛洛小声小气,“你不是说听话就不用抄一百遍金刚经了吗?
我后面没再打架了。”
云想一脸严肃,“嗯,所以没让你抄一百遍,抄九十九遍。”
官洛洛:“……”暴君是没有逻辑可言的。
官洛洛被养娇了,提不动笔,就跟丈夫求饶,“时崇……”时崇的确宠她宠的没了边,立马要去抱她,被云想一把拉住。
“你这次拦,她下次就敢不知天高地厚的杀人放火。”
时崇不动了,官洛洛气鼓鼓,“杀人放火是犯罪,我是正经公民。”
“哼!”
云想嘴角牵了牵,“正经公民打群架?
正经公民在男人堆里又挥拳头又踢腿的?”
“就对方的身手,揍扁你十个来回都绰绰有余,怎么劝都不听。”
“一米六的身子,净干那六米一的事儿,没点数!”
官洛洛不乐意了,凶的像只“猛兽”,“我有一六七!”
云想哼哼,“你一米八!”
嗷!官洛洛气死了,站起来扑上去咬,云想一只手按在她脑袋上,由得她扑腾。
“我不是官寒也不是时崇,撒娇耍赖这招对我不好使。”
“你讨厌!”
官洛洛要打他,云想按着她,“你抄不抄?
不抄就去树上吊着,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下来!”
官洛洛一秒老实,跪回垫子上,委屈的提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