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两个权势滔天的人,心中叫苦,我的娘的,怎么摊上这么一档子事情啊。最后无奈,只能说道:“静心休养,不能有半点惊诈,主公,一年半载的,都可无碍,要是,要是——要是再受什么刺激的,只怕,只怕——时日无多。”大夫一面一面跪下。
蔡瑁蒯良一听,却如同惊天霹雳。可是门外一个刚好赶来的人,却心头大喜,只见蔡氏一头扑进来,就是大声尖叫:“老爷啊,老爷啊,你怎么突然这样了,啊啊,你叫我与琮儿可怎么办啊,啊啊,刘琦那个天煞的又不在襄阳,老爷啊。”
蒯良一听,心头一愣,顿时惊骇的看着蔡氏,双眼大睁,心中好像明白什么那样。这时候又见蔡氏接着说道:“老爷啊,这个时候刘琦偏偏不在襄阳,一心往外走,分明是不孝啊,荆州患难,他却躲得远远的。哪里比得上琮儿啊,老爷啊,你万一有个好歹,可不能让刘琦不孝子奸计得逞啊,啊啊啊,你看,琮儿来了。”就见刘琮闻讯而来,一脸迷茫望着这一切。
刘表原本还是无力的窝着,现在蔡氏这么一说,话语中又老是刺激刘表最在乎的事情,那就是刘琦的事情,刘表顿时动了几下,蔡氏一惊,还以为刘表会跳起来呢。蔡瑁这时候多少知道这蔡氏说的话似乎不合时宜,急忙上前拉起来:“算了,算了,主公这样,知道你心中悲切,先让大夫治好主公再说吧。”
蔡氏大怒,一甩蔡瑁的手,当着十几个护卫的面就骂道:“我乃主母,你一个臣子,对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蔡瑁一愣,傻眼了,那边蒯良却是一惊,完了,荆州坏于妇人之手了。蒯良是滚躺多年的老油条,什么事情都要跟阴谋挂点勾,不过这一次,似乎他猜中了、
只见蔡氏一转身,正色对所有人喊道:“现在夫君不能理事,荆州大小事宜,由我代理。”刘表身体一动,蒯良和蔡瑁同时大惊,齐声大声喝道:“不行。”蔡氏这回正宗是失望透顶了,蔡瑁啊蔡瑁,你也不帮我,同时无限的愤怒。大声叫道:“不行?怎么不行,荆州岂能无主,琮儿年少,不是我是谁,难不成是你蒯子柔,还是你蔡德圭?看你们把老爷气成什么样了。”
蔡氏回头看见刘表浑身动弹,急忙压上去,用力的拍打刘表,一副爱父不已的样子。蒯良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之类的,蔡瑁心中却是满脑子的疑惑,这是怎么了?
蔡氏然后又冲门外大喝一声:“蔡天,你进来,从现在开始,这王府的安全由你负责,王爷受了风寒,不便见风,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见王爷,敢乱来,斩。”就见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帅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