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蔡氏:“夫君,我给你亲自熬了一碗补药,你尝尝。”
刘表:“补药?”蔡氏羞涩的低头轻声说道:“你晚上不是,不是——那个吗,喝这个有用。”刘表一听,也自觉对不起夫人,蔡氏比刘表整整年轻二十年,晚上总有点力不从心。刘表:“我喝,我喝,呵呵。”
蔡氏一听,精光一露,高兴的端上来。刘表却以为蔡氏是兴奋那种事,笑道:“骚娘们。”却不知道蔡氏低头那一霎那,阴狠满眼。只见当夜刘表果真生龙活虎,一上一下,颇是神勇,直搞得外面的守夜的士兵都暗叹主公威武。
第二日,刘表一大早就起来,一开门,十几个侍卫个个脸色怪异,刘表却没有发现,他只觉得精神十足。这一整天所有的官吏都看得出来刘表的精神头,蒯良还笑着说道:“主公英气不减当年啊。”
刘表却想到昨晚蔡氏扭动的蛮腰,嘴上笑了笑,没有说话。众将议事,蔡瑁:“主公,蔡和已经在荆山大营坐镇,秦军来袭,随时能回报,届时我与尚书令大人立即赶去,一天就能赶到荆山,长江之上,张允虽然无法突破中庐港的秦军,但是却能死死的盯住秦军,江面上我军说了算。”
刘表一听,一切都按照自己设想的发展,心中大喜,站起来叫道:“好,好。”不料一股热血冲上头颅,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堂下轰然大惊,蒯良和蔡瑁更加是着急,现在刘表可不能出大事啊。蒯良大喝:“主公疲惫,今日到此为止,诸位请回吧,大将军,送客。”说罢自己急忙冲去挡住刘表。蔡瑁也是一惊,听到蒯良这么说,顿时明白,急忙笑呵呵的回头对着众人:“大家,尚书令说得对,都散了吧。”
两人这么做,其他人都是傻子啊,再说了,刘表那一口鲜血可是吐得真真的。所有人都被赶走了,蔡瑁和蒯良,还有赶过来的大夫,围着突然如此的刘表团团转。只见此时刘表全无刚才的神采,整个人都颓废下来。
大夫银针啊什么的都试过一遍,蒯良急忙问道:“主公如何?”大夫摇摇头:“大人,主公大补大亏,起伏太多,加上年老,却又不能节制房事,今日肯定又是受了什么强烈的冲击,唉。”
蔡瑁大怒:“你老唉什么啊,倒是直说啊,你能不能治好,不能老子砍了你。”大夫顿时大哭着跪下,蒯良一看,瞪了一眼蔡瑁,扶起大夫,任何时候,都不能与大夫有间隙,要不然等你需要的时候,有你好看的。
蒯良:“大将军不是这样的意思,他是关心主公,大夫你别介意,你说,直说,主公这病能治吗?”大夫为难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