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表示,花了这么多银子,姑娘总得让我们见见庐山真面目吧。而楚秀则是表示这里人多,实在不便。田秀马上接过话茬,这里人多不要紧,咱们到人少的地方,到楼上雅间。于是乎,三人到了楼上雅间。
雅间之内,摆上酒席,三人落座,田秀再次要求楚秀将面纱摘下,楚秀这次没有拒绝,真的将面纱摘下来了。
这楚秀长得如何呢?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那是毫不过分,简直美到了极点,趁上这白色衣裙,好似出水芙蓉,天女下凡。田秀看的,都有些痴了,心中感慨,这两千两银子花的真值呀。
而吴思南,显得倒很是从容,虽说眼前之人的相貌,他见过不下百次,却没有一点露出吃惊之色。对于眼前的这位老熟人,他就像没见过一样。
为何这么说,因为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剑绣小姐。
三人把酒谈天,尽兴之时,剑绣小姐又抚琴弹唱,气氛好不融融。眼瞧着时间不早,吴思南还没有丁点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对田秀说道:“田秀呀,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就回去休息吧,我有心和楚秀姑娘畅谈一番丝竹之道,等会再走。”
田秀马上会意,说道:“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说完,很是识相的离开雅间。
田秀走后,吴思南朝剑绣身边挪了挪,面带微笑地小声说道:“没想到,在此还能再见小姐,实在是吴某三生有幸。”
“大人客气了,应是剑绣三生有幸才是。”剑绣也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不得不说,这二位的演戏水平还真高,刚刚田秀在的时候,谁也没有表现出早就相识的模样。
“小姐为何会在这里?实在令吴某好生纳闷。”吴思南小声说道。
“如果我说是在这里等大人到来,大人可否会相信。”剑绣低声说道。
“看来我的习姓,已被小姐摸得一清二楚,实在佩服。但不知小姐在此等候吴某,所谓何事?”吴思南笑道。
“大人此来是为了天下大事,小女子此来,虽说有一层是为了私人小事,但或许也能帮上大人。”剑绣说道。
“哦?什么私事?但不知又如何能帮上我呢?”吴思南好奇地问道。
“先父生前本是张家口的副将,因为触犯王法,丢掉姓命,我也因此被发往教坊司,这些事情,想来大人也都知道。”剑绣望着吴思南说道。
“嗯。”吴思南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
“先父的罪名是吃空额、克扣军饷,才被处以极刑。那时剑绣年幼,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