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这嗓门着实不小,可见田刚这得是火大了,他的声音,整个大厅都听的清楚。田秀也觉得有理,实在不想和堂弟这么争下去,只好苦着脸看向吴思南。
“哼!”吴思南冷哼一声,说道:“田秀,他说的不错呀,你就这么告诉他,让他明天再来吧。我这一天到晚,事务繁忙,哪能天天没事往这里跑呀,你说是不是?”
“是、是……”田秀连忙点头,他哪里敢得罪巡抚大人,只好无奈地说道:“堂弟,你刚刚说的在理,要不然你就明天再来吧,今天就将楚秀姑娘让给我。”
“你……”没想到堂兄反过头来用这话劝自己退出,田刚的肺差点没气炸了。
倒是他身边坐着的青年书生,见到这般情景,脸上露出十分不悦之色,冷冷地哼了一声,抬屁股站了起来,说道:“无趣、无趣!”言罢,是拂袖而去。
见书生离开,田刚连忙跟在站起来,说道:“公子,您这……”
青年书生根本不去理会田刚的话,继续向外走,田刚只能跟上,并用满是怒火的眼神,瞥向田秀。田秀正好转头去看,看到堂弟愤怒的眼神,心中纳闷,田刚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走在他前面的青年书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呀。
青年书生和田刚先后离开春风居,那书生似乎心情很差,表示现在就要离开张家口,田刚吓了一跳,是好生宽慰,才勉强把人留住。
而现在春风居的大厅之内,有龟公跑到田秀的桌子旁,请田秀把两千两银子先付了。这田副将是整个张家口最大的官,上来就要钱,似乎有些不给面子呀。
正常来说,田秀应该如此回答,‘催什么催,你难道怕老子瞎了你的银子不曾’。可此刻的田秀,却没有这么说,他的话很是令吴思南诧异,一点本城最高官长的派头都没有,虽然有点憋气,但还是十分和气,“知道、知道,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我这就派人回府去取。”
一个副将能这么跟一个龟公说话,着实令吴思南感到不解。这个春风居到底有什么力量,能让本城副将如此呢?
正这功夫,白裙蒙面女子已款款走了过来,来到桌前,道了一个万福,“小女子给二位公子见礼了……”
“免了、免了……姑娘快坐……”吴思南笑呵呵地说道。
“多谢公子。”楚秀跟着坐下,将桌上的酒杯斟满,又先行端起酒杯,“楚秀敬二位公子一杯。”
吴思南与田秀也举起酒杯,与楚秀一饮而尽。
接下来,少不得说些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