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皇上不能逼得太狠,否则犯了忌讳,对自己并没什么好处。就像自己当初极力反对立张嫣为后,可到头来仍没得逞,虽说事后皇帝说了小话,也只是场面上好看。
现在眼瞧着不能把岳肃如何,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审理法觉的权利抢过来。客印月再次哭道:“陛下,臣妾以为,就算法觉有什么错处,也不该由顺天府审理,这样于情于理都是不和。”
“朕知道了,明曰问过之后,视情形移交有司便是。”朱木匠明显有些不耐烦,淡淡地说了一句。现在正值张嫣有孕,朱由校好不容易百忙中抽空来叙叙夫妻轻易,你丫的也会找个时间,大晚上的哭没完了,这不是有碍胎儿健康么。
客印月自然看的出来,可眼下这个节骨眼,也顾不得许多,当下又道:“皇上……听说圣僧在顺天府受了大刑,岳肃无端责打敕封僧人,哪里是把皇上放在眼里。圣僧受辱,这事势必惊动佛祖,一旦降下天灾,这可如何是好……”说罢,是接着痛哭。她并不知道法觉被没被打,但要想求皇帝下旨,总得往苦里说。
朱由校实在是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无奈说道:“那你说,现在要朕怎么做?”
客印月眼珠一转,哭道:“依臣妾之见,不如先将法觉移交锦衣卫审理,毕竟是天子亲兵,审理皇封僧人,也不算失了体统。至于岳肃……”
她本想顺便请皇上下旨,让锦衣卫锦衣卫顺便也把岳肃办了,谁料朱木匠直接打断了她。“岳肃的事,朕自有发落。行了,朕现在就传旨,让锦衣卫到顺天府提法觉,你回去休息吧。”
“多谢陛下,那臣妾告退。”好歹也算是没白来一趟,把法觉交给锦衣卫,到时有没有罪,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现在锦衣卫指挥使刚刚换成自家儿子侯国兴,法觉到了那里,就相当于回到自己身边。
客印月高兴地退下,等她一出门,张嫣就小声说道:“陛下,听闻岳肃公正严明,执法如山,想来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捉拿普圣禅师吧。”
“岳肃的为人朕信得过。”朱由校只说了一句评价之词,随后话锋一转,又道:“来,爱妃,让朕摸摸咱们的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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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顺天府可谓是热闹非常,先后拿了法觉,办了净慧观,又让六个公子哥与道姑上街现了回眼,这事马上轰动燕京城。来顺天府打听的人是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各大衙门和朝中权贵。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