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这句话。薄书砚,难道晚上洗头这件事在你的生命中产生过什么重大的阴影?”
薄书砚动作一顿,继而弯唇轻笑,“没有。”
深酒撇嘴,“那你为什么单单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薄书砚用手摸了摸深酒的湿发,然后站起身去拿吹风机。
“十几岁的时候,奶奶除了爱唠叨其他的事情,最常说的一件事就是:她年轻的时候工作忙、早上起床太早总是没时间做其他事情。所以到了头发脏得不能不洗的日子,她总会在深夜下班以后便洗了头直接睡觉。”
薄书砚朝深酒伸出手,示意她跟他一起到卫生间去,他方便帮她吹头发。
深酒将手递给他,“然后呢?”
“奶奶说最初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她三十几岁四十几岁的时候,头疼的毛病就开始犯了。”
深酒疑惑,“所以奶奶认为她经常头痛是因为年轻的时候不该常常晚上洗头?”
薄书砚点头。
“有科学根据么?”深酒摸了摸自己的湿发。
“当然。”顿了顿,薄书砚严肃道,“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小酒,我不想你以后因为不注意生活习惯而受苦。”
深酒避重就轻,“原来你是在关心我,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有过什么阴影。”
薄书砚失笑。
深酒忽然想到什么,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薄书砚,“那这么说来,你五年前叫我不要晚上洗头那次,也是出于关心我?”
薄书砚本准备将吹风机的插头插进插孔里,闻言动作一顿。
深酒笑出声,偏过脸去看薄书砚的眼睛,“所以说,薄书砚先生,其实在五年前的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对我有意思了,是吗?”
薄书砚将插头插进插孔里,不说话。
深酒蹙着眉回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我们刚见面没多久,严格算起来不过算是刚开始接触,而你竟然在那种时候就已经对我有意思了吗?”
薄书砚面不改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也曾经跟你说过,在宴会初见的时候,我便因你的容貌而对你产生了兴趣。至于后来的接触过程中,偶尔对你表现出一些关心,也是在所难免。”
深酒不高兴了,“承认对我一见钟情就那么难吗?”
薄书砚正准备打开吹风机给深酒吹头发,不过话题说到这儿了,他也舍不得破坏,只是笑。
“薄书砚先生,你承认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