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将她放下。
深酒却又立刻主动环上他精实的腰身,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咬了口。
这迷离的暗夜里,深酒也察觉到了薄书砚陡然变暗的眸色。
深酒像是挑衅般地盯着他,薄书砚没再迟疑,垂颈而下,单手捆住她腰,将她提回了卧室里。
“我头发还是湿的,薄书砚你快别闹了!”深酒反手摸了下床单,果然被自己的湿发给浸湿了。
说完,深酒挣扎的更凶,连手带脚地反抗。
“傅深酒,你什么意思?”薄书砚无奈,只得起身。
傅深酒趴在他肩头,依旧是挑衅,“怎么了,生气了?恼羞成怒了?”
薄书砚看着她开合的水润红1唇,眯着她,不发一言。
深酒突然敛去笑容,一本正经地问薄书砚,“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你不满意吗?”
不意深酒会这样问,薄书砚怔了下,喉结滑动的时候他有些紧张,很老实地答,“我非常满意。”
深酒长舒了一口气,“既然满意,为什么突然提起要办婚礼呢?”
薄书砚垂眸想了下,“据我所知,一般女人都会期待婚礼这个人生节点,会……”
“我是一般女人?”深酒有点不悦,瞪着薄书砚。
薄书砚顿了顿,很认真地说,“你当然不是。”
这下深酒倒笑场了。
薄书砚也跟着笑。
深酒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原本幸福甜蜜的眉眼之间熏染了些苦闷。
薄书砚不知在何时已经养成了密切关注深酒的表情的习惯,所以立即就察觉到了傅深酒的情绪变化。
他抽走深酒手里的毛巾,柔声训她,“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晚上洗头,嗯?”
不要在晚上洗头……
这句话,让深酒的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候,她和薄书砚刚刚相见,在薄家老宅吃过饭以后、在薄奶奶的促成下住进了一间房。
她还记得她当时从浴室出来以后,薄书砚也是以训话的口吻问她:到底是从哪儿学的破习惯,喜欢晚上洗头。
兴致突来,深酒
转过身问薄书砚,“为什么五年过去了,你对洗头这件事情的执念还是这么深?”
薄书砚没懂深酒的意思,只认真地用毛巾帮深酒擦头发。
深酒转过身面对着他,非要他回答,“五年前那次在老宅,你也说过让我不要在晚上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