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有些红肿的唇瓣儿,连声音也娇柔不少,“老公,我腿站麻了。”
薄书砚的眉心蹙了下,随即他捞着傅深酒走向一边的长椅。
将傅深酒放在长椅上坐下以后,薄书砚蹲下身,捏住傅深酒的一只小腿开揉。
虽然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让深酒觉得很难受,但她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这个认真的男人。
薄书砚的注意力全在傅深酒的小腿上,但他却突然问了句,“小酒,我对闫修的处理你还满意吗?”
深酒表情一凝,正想着要不要把闫修已经被救活的实情告诉薄书砚,但她犹豫了下。
在她犹豫的这个间隙,薄书砚已经再度开口,“我会在近期处理许绾轻,你安心待在酒店里,别插手。”
深酒愣了下:她还以为,薄书砚把许绾轻送回薄家老宅,是碍于许家的权利,不会再对她动手了。
“可是许绾轻的父亲是中央……”
薄书砚抬头,打断她的话,“小酒,我说过,你别插手,也别担心,一切有我。”
“可是你如果为了我而用尽手段去对付许绾轻这样一个女人,对你的名声不好。我知道,许绾轻罪大恶极,可是对于那些局外人来说,他们根本不管那么多,他们……”深酒急了。如果这报仇是以牺牲薄书砚的某些东西来换取的话,那她宁愿永远蒙冤!
“小酒!”薄书砚的声音拔高,敛目看她。
深酒的眼眶一下就酸涩了。
薄书砚叹了口气,“小酒,如果我们这样彼此考虑彼此顾忌,事情永远也不会有彻底结束的那一天。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只想你自己,我要你极尽地自私。”
深酒红着眼眶摇头,“我做不到不管你,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边有工人跑过来,朝这边喊,“三公子,老太太已经全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发去南山别墅了。”
深酒和薄书砚对视一眼,只得收了之前想说的话,“先走吧,奶奶相信良辰吉日,误了出发的时间,奶奶估计又要忐忑。”
薄书砚点头,然后倾身将傅深酒打横抱起,阔步朝花房外而去。
“薄书砚你快放我下来!”深酒有些惊
慌,主要是他身上还有伤。
“你脚麻了,怕你走得慢,误了吉时。”薄书砚答得理所当然。
深酒看着他的侧脸,再不发一言。
……
千石集团。
薄书砚提着公文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