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深酒的心情说不出的低落和无望,便望着薄书砚的眼睛问他,“薄书砚,你可以抱我吗?”
薄书砚眸色陡深,抬臂将她蓦然捞起,而后将她放在楼梯式的花架子上坐下。
深酒怕摔,两手扶着的宽实的肩膀,水眸荡漾着惊惧看他。
两人的面庞这样近距离地相对着,深酒眼眸中的惊惧慢慢淡去,朝他笑,笑完以后她攀住他的肩,将自己的身体朝他靠去,主动索抱。
然而薄书砚用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不让她再前进,看着她的目光却愈发地深浓。
深酒无法忽视他眸光中那太显而易见地东西,于是有些羞了。
她一垂眸一抬头,脸上已经有了淡粉的颜色,她将水粉的唇咬了半边,鼓着眼睛警告薄书砚,“这里可是花……”
薄书砚倾身,噙住她红1唇,将她的话封住。
深酒落在他肩上的两只手,每一根手指都在彼此相触的那一刻陡然收紧。
薄书砚却很快离开,重又看着她。
已经闭上眼睛的深酒也缓缓睁开眼睛,水平看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男人薄薄的两片唇,淡红色,有自然的姓感弧度。再往下,是他凸起的喉结……
深酒咽了咽口水,错开视线以后就想要逃跑。
薄书砚却扣住她腰支,将她从花架子上直接提到了自己身上。
然后,他转了个身,使得自己重新靠在花架子上,使傅深酒趴靠在他身上。
深酒在担心他匈膛上的伤口的时候,他已经扣住她后脑勺,垂颈,再度倾压而下。
那个口勿,像是在品尝绝世仅有珍肴。
他用他的舌1尖,一毫一厘地在她的唇上游走。
……
深酒生出一种快要被溺毙、连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感官意识都快没有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他将她圈得更紧,以防已经没有力气的她掉落在地。
深酒缓过来,直觉这个口勿与以往任何的一次都是不同的。而实际上,薄书砚每动一次她,都能给她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地藏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混合着药味儿的气息。
而他圈着她立在那儿,目光迷离又温柔。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却什么都说了。
很久很久以后,深酒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他立即垂首来看她。
深酒的眼睛眨了眨,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