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吧。不要放过薄青繁、不要放过许绾轻、不要放过闫修,已经死掉的林苡贤,也给我再查一遍!”
电话那边的人犹豫了良久,“可想清楚了?薄董事长好歹是你的母亲,就算查出来确有其事,你难道还要对她动手不成?再来说许绾轻,撇开她现在在你奶奶心目中的地位不说,光是许家在中央的那位,也不是轻易就能怎样的……”
“四年的颠沛流离、四年的骨肉分离……”薄书砚神情明明阴狠、却仍旧是笑着说道,“这四年来他们母子受过的罪,他们也该尝一尝;我受过的万分痛楚,也该回敬他们…一倍才行。”
……
也是通过薄景梵四岁生日,傅深酒才突然意识到,她和薄书砚之间的问题其实根本不是最大的问题,薄书砚和薄景梵之间的问题才是。
即便是她和薄书砚出现再大的问题,他们两个成年人总是可以找到办法来解决的。即便是薄书砚不擅长与沟通、她傅深酒总能够主动。
而薄书砚和薄景梵……两个都是淡漠寡言的性子,一个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当父亲的、一个是……四岁的孩子。
“哎……”傅深酒翻闷地抓了抓头发,连书也看不进去了。
坐在对面的傅玄野抬眸盯了她一眼,“你和他又出问题了?”
“不是我和他,是他和梵梵,梵梵似乎不太喜欢薄书砚。”傅深酒愁眉苦脸,“这父子俩的性格,让我实在想不出好的方法来促进他们的而感情。”
“你难道没发现,我们家除了你,就没人喜欢他?”正在剪花枝的傅玄野幽幽地说了句。
“……”傅深酒铮亮的墨瞳转了转,笑,“恋恋不也挺喜欢他的?”
傅玄野动作一顿,嗤之以鼻,“果然女人都是肤浅的,只知道以貌取人。”
“你错了!”傅深酒纠正道,“是女人比较细心耐心,所以总是能先于男人发现一个人的优点……以及缺点。”
傅玄野不再和她争论这个没意义的话题,沉默了下去。
傅深酒突然坐起身,“对了,你去公司里看过了吗?情况怎么样?”
傅玄野的神色暗了一层,但还是道,“我这位好姐夫根本没打算让我插手,公司人才济济、运转得再顺畅不过,
我不过是一个挂名总裁。”
“你承认他是你姐夫了?”傅深酒立马捕捉到重点,喜笑颜开。
傅玄野的面色凝了一下,随即转移话题,“不过你放心,我也没闲着,公司的大致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