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事情以后记得回来看我。”
她的水眸弯着,强装的坚强让她看起来尤其地让人心痛、怜爱。
薄书砚扣住她的后脑勺,再也控制不住,吻了上去。
深酒的气息被他急促的呼吸打乱,她回抱住他,也回应他。
这吻,像劫后余生。
缠绵细致又急促激烈。
薄书砚最终决定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彼时,傅深酒已经睡着。
薄书砚将傅深酒轻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薄毯盖在她身上后,用眼作笔、将她眉眼一厘一厘描画。
他温柔缱绻的目光下移到深酒的脖颈处时,在倏然之间转变成寒冰所造利刃。
没再停留,薄书砚提步出了病房。
听到病房门的被轻轻关上以后,深酒覆下的长睫颤了一下,缓缓将眼睛打开了。
她不敢睡。
……
顶楼办公室。
翟墨霆等人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
“抱歉。”薄书砚这话,是对翟墨霆以及他手底下的几个人说的。
翟墨霆细看了他一眼,“傅小姐恢复得如何?”
薄书砚抿了下薄唇,没有说话。
“薄三公子,久仰大名。”这时,在一边站着的秦先生跟他薄书砚打招呼。
薄书砚凝了这个面向粗犷但声线却有书生气的男人一眼,“秦先生?”
秦先生挑唇,笑得有些不自然。
“因为涉及到傅玄野,我想你应该更想亲自问清楚,所以我跟他没什么交流。”翟墨霆用下巴划了一下一边站着的身材魁梧的手下,“我把谭均拨给你用,所有的情况谭均都清楚,你可以问他。我放心不下家里,先回去一趟。”
薄书砚点头,朝正向前一步的谭均看了一眼。
等翟墨霆带着人出去以后,屋子里就只剩下薄书砚、秦先生和谭均。
薄书砚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袖口,一边朝办公桌走去。
在办公桌旁站定以后,薄书砚浅笑着对秦先生道,“秦先生,借一步说话。”
秦先生不到30岁的年纪,虽然已经“混迹江湖”多年,成为了许浮乾最得力的亲信,但此时此刻面对着薄书砚的一张笑脸,他还是犹疑了一下才走过去,在办公桌的另一头站定。
“小王是你的人?”薄书砚摸了一根眼出来夹在指间,却并不点燃。
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