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很勉强?”薄书砚一改之前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姿态,挑眉望她。
“……”深酒不再理他,转身便走。
才走出几步,赶上来的薄书砚从后将她打横抱起,继而阔步向前。
深酒怕摔,自觉地勾住薄书砚的脖子,脸上却是傲娇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这么勉强,你还要管我?”
薄书砚看着路不看她,“没办法,谁让你是傅深酒。”
深酒忍不住笑出了声。
……
薄书砚将傅深酒轻放在病床上以后,在她额心印了一吻。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要先离开一会儿。”
深酒听到这话,不自觉地攥了一下薄书砚的衣袖,但她很快将其松开,笑,“翰叔和祁宣都把这层楼守得这么严实了,你就放心去忙你的。”
薄书砚握着深酒的手,神色复杂、但满眸无奈。
深酒将他的这一切看在眼中,继而朝他眨了眨眼睛,故意俏皮说道,“不过,事情忙完了以后,记得来看我,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薄书砚将深酒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薄唇,一吻再吻也舍不得松开。
“你再这样,我要害羞了。”深酒的脸上的的确确是漫上了一层红晕。
“我就在医院的顶楼。”薄书砚终于松开她的手,放进薄毯里,“你先睡一会儿,我会让人在门外守着。楼顶和窗户下面也有人守着,没人能进来,你放心。”
“噗……”深酒原本只知道这一层楼有人守着,却不知道竟有这样大的阵仗,于是打趣道,“这样子不会影响医院的正常营业吗?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国家最高领导人在这医院里呢。”
“你就是我的最高领导人。”薄书砚接话。
深酒愣了一下,随即抿着笑偏过脸,“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薄书砚这才转身离开,往病房门走去。
深酒凝眸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指尖越攥越紧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也替换成了落寞和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深酒觉得闫修的那双手还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薄书砚!”深酒猛然坐直身体,想要去追薄书砚。
薄书砚在转瞬之间重回到她面前,
在他开口说话之前他已经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小酒,我在。”
深酒看了一眼自己被握着的手,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她对着薄书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