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块的鸽子蛋大的珍珠作为迎娶的信物,当然不能因为一个婢女而节外生枝,王良决定让自己的族叔认那女子做义女,改名王蔷,出了一份嫁妆将她打发了了事,
杨昊将她带回大晴川后,一连十数日恩宠不尽,后來腻了就丢在了一边,不过她头上六夫人的头衔让她可以在大晴川行走自由,她便以慰问之名走遍了整个乌槐部,一个月后她在杨昊的亲兵护送下回乡归宁,在中受降城大帅府,她仔细地向王良报告了她在乌槐部的所见所闻,
王良哈哈大笑,说我无忧矣,这厮是个地地道道的混蛋,跟一个混蛋打交道太松太严,王大帅认为都不是办法,于是又经过一番苦思冥想,王大帅决定再试探试探这个混蛋,
那一年的严冬终于过去了,乌槐部听了过來,但也损失惨重,到了春季大晴川哀鸿遍野,吃沒的吃,穿沒的穿,好在杨昊的手里还有些金银,于是乌槐部的族人隔三差五的到中受降城去采买物品,
王良吩咐部属故意制造摩擦,趁机将几个乌槐部族人给抓了起來,理由就是扰乱市场,寻衅滋事,杨昊就派人到帅府來恳求放人,王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贵部既然归顺我大唐,是不是应该遵守我大唐的律法,我若偏袒,只怕百姓不服,于我不利于你们只怕也不利吧,回去告诉你们首领,人我不能放,但也不会让他们受委屈,你们就放心吧,
消息传來,乌槐部群情激奋,一直谴责是唐人故意陷害,一起要求出兵中受降城,杨昊就召集八大长老会商,故意显得犹疑不决,一连三日不能决断,
第四日晚上王蔷陪侍,问他为何忧愁,杨昊说:“大帅抓了几个在街上闹事的族人,底下那帮人都嚷着要出兵救人,让人好不心烦。”
王蔷说:“这好了得,既然已经归附大唐,就应该遵守大唐的律法,犯了罪,怎么能不受制裁,这些人真是不可理喻。”
杨昊抱着她说:“这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野惯了,如今春天來了,又都嚷着要回草原上去,我迟早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王蔷被杨昊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來气,又被他臭烘烘的嘴熏的直犯恶心,忽然眼珠子一转,说:“我倒有个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讲,还是不讲了,免得你又怪我母鸡打鸣。”杨昊说:“说來听听。”恳求再三,王蔷方才说出自己的计划,
她说:“我看部落里有些人自持有些勇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若是让他们见识一下大唐的军威,他们一准就老实了。”
杨昊一拍手说:“妙计啊,如此一來,看谁还敢说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