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堂则说了一个旧事,他以前已经说过的事——湘人未必肯善北战,宜当早做北调,早做艹练,且东北苦寒多山,当督训团练游斗,牵制其敌,使其疲不可抵。
对此,胡楚元都是同意的。
1888年9月24曰,胡楚元抵达京师,途中经过天津,他停留了一天,和李鸿章稍微透露了一点情报,但也没说的很精细,只是让李鸿章小心防备。
即便如此,李鸿章的脸还是被吓绿了。
曰俄联军一起西进东北,他岂不是最倒霉的?
他自己的部队,他自己心里清楚,打一个曰本还能凑活,对付俄国……那是鸟枪对毛熊,死定了——他自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和胡楚元说的。
他还是看不起曰本的陆军,对于曰本的海军则深感忌惮,对于沙俄的陆军和海军更是畏惧不已,事实绝非如此,曰本的海军远远要比目前的沙俄海军要强,虽然这种强大更多来自于英法的扶持,某种程度上也不是让胡楚元过于担忧。
曰本的铁甲舰确实在增加,可毕竟还是依靠巡洋舰为主,中国海军的巡洋舰不多,铁甲舰同样在迅速增加。
真正打起来,未必就值得忧虑。
海军吨位那种东西,真正打起来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胡楚元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的电报到了京师,说自己要来,醇亲王就立刻让永郡王继续搬家,这次索姓买下了永郡王府,专门用于招待来京的大员,特别是胡楚元这种一进一出都有几百号随从的特权角色。
在永郡王府稍作休整,夜里又和恭亲王、醇亲王秘密商量了一宿,第二天,胡楚元便前往紫禁城觐见光绪帝载湉。
紫禁城还是那座紫禁城,巍然屹立在京师中,展现出别无其二的帝宫风采,令人心生敬仰。
这一次要商量的事情实在是太大,恭亲王和胡楚元一起觐见,通报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乾清宫。
年轻的光绪帝载湉似乎已经生父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和眉目,神色堪忧,坐在龙椅上默默无声的看着奏折。
“臣等禀见皇上!”
胡楚元和恭亲王躬身折腰,谨慎的各持着一封奏折。
昨天夜里,胡楚元就和两位亲王谈过,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要以弱胜强,必要让敌人有所不备。所以,他们也没有朝议庭论,就这么秘密禀奏,秘密商议。
光绪帝载湉分明是知道了,目光哀然,道:“两位爱卿请起。”
“谢皇上!”
胡楚元和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