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更加气不打一处出。谁知乐儿用力过猛,一个不慎,竟从光滑的鎏金麒麟上面滑了下来。
齐暄趁机将圣蚕的身子挪到自己掌中,不顾它的反抗挣扎,径自执起灯盏摆件上的灯罩,将墨色春兰香囊上到了火苗上面。
火焰跳跃,冒着烟气,本就被割得破烂不堪的香囊断成几节,掉在桌上,齐暄见到还有残余,又将那些碎头拿起,放在火烛上头,少个彻底,因为近距离接触火星而灼伤手指,但是这点疼痛怎比得过圣蚕的愤慨。直到香囊燃烧殆尽,齐暄望着噗噗闪动的火苗,始终想不明白圣蚕何故大发脾气
乐儿的目光没有从火焰中收回,也没有注意到齐暄指尖被火灼伤的指尖。
歇斯底的宣泄过后,伴随而来的是心中的酸涩,她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一样,径直趴在齐暄掌上一动不动。
齐暄凝视着全无生气的圣蚕,无法问个所以,只得将它捧至床榻那处,轻轻将它放进玉枕旁的和田玉床。
乐儿躺下,柔软的小枕、舒适的小床,无一不是齐暄为她设计的。这个和田玉床与现代的婴儿床很是相似,周围有一圈护栏,还挂着许多银铃,是齐暄怕他睡梦中不自觉压住她才这么设计的。
第一次和齐暄度过的那夜,他不敢阖眼,生怕睡去后一个攥拳或者动弹,就让她吃不消,是以,那夜就一直手捧着她一夜。
一夜纹丝不动,哪可能不酸哪可能不麻,她没心没肺睡过去后,他在想些什么,有没有后悔自找苦吃呢?应该是没有,因为后来她任性地赖着床榻才肯入睡,他都没有半句怨言,还为她设计了这个小床。
他什么都顺着她,没有他的宠,没有她的不切实际,哪有今日的痛?乐儿眼睛有些湿润,不过泪腺太小,分泌不出流淌的泪花,这样也好,才不要齐暄看见她哭呢。
这些都不是齐暄的错,只能怨自己没有去控制自己,才会太过浸溺在这份敢爱的快乐之中,明知会遍体鳞伤,却也觉得痛彻心扉好过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
如今时候到了,酸甜苦辣全享用过了,好酸涩,好酸爽。这个独角戏,入戏太深,是主角太妖孽,是她太忘乎所以。
乐儿感受着齐暄轻轻为她盖上小被,而后也躺了下来。没有熄灯,因为她不愿意熄灯安睡。
以前的她只是打着可以在柔柔灯光下,假装睡着后,还可以偷偷去看他的小算盘,甚至可以到齐暄的嘴唇上,用头顶轻轻碰一碰他的嘴唇,这就是她的亲亲。
以前关键时候,总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