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官怀保点头,道:“好!节哀!”
说完,怀保躬身一礼后,带人出了驿馆。
将人送到驿馆门口,朝着离去的抚胸一礼后,北辽刘大人板着脸走回了驿馆。
巳时末刻(中午十一点前)
驿馆内,出身北辽昌平的刘大人,看着眼前的下属,语气有些愤怒的说道:“你说妆佛台不愿伸手相助?”
“是的大人,与下官接头的人说,妆佛台的棋子作用极大,隐藏极深,除非析津府发来讯息,否则他们不会出手打探使团之人的消息。”
听到此话,
刘大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知道了,你下去吧!”
曲园街,
勇毅侯府,
跑马场中,
卢泽宗骑着自己的马儿和徐载靖并排散着步。
“义兄,今天咱们真的不能去看大傩仪了么?”
“嗯,陛下刚给我下的禁足令。”
“哦!”卢泽宗连连点头,道:“其实.已经连续看过两年,我觉得也没什么新奇了。”
“对了义兄!舅舅他说,以后汴京暗渠的入口都会按上铁栅栏,还会有沟渠司的专人巡逻!那无忧洞清理之后,就不会死灰复燃了。”
徐载靖在一旁笑着点头,道:“如此最好!”
“义兄,我听祖父说,之前下大雪你就遇到过无忧洞出来的亡命之徒是么?”
“嗯!遇到的有些晚,让他们祸害了几户良家。”看着卢泽宗有些哀伤的样子,徐载靖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移话题道:“走,咱们去看看你带来的烟花!”
“嗯!”
汴京城,
南熏门外,
不少背阴的地方还有白色的积雪未化,
顾廷烨骑在马上,看着不远处从宣德门出来抵达此处的上千人的大傩仪队伍,转头和同样来观礼的齐衡、梁晗等等勋贵子弟道:“唉,靖哥儿不来,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一旁的梁晗道:“顾二哥,没有靖哥儿在,咱们赛马可以赛个痛快了!”
顾廷烨:“哈哈,六郎说的是!”第2/2页)
盛紘小时候是在汴京住过不少年头,也曾在令国公家书塾读过书,多少听说过京中无忧洞的事情。
老夫人点头道:“但愿如此吧!紘儿,今日朝中可有定下靖哥儿如何处置?”
盛紘摇头:“母亲,还未定下!儿子瞧着陛下和大相公们多半是要来一招‘拖’字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