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信件,其上为各大书院落笔,李伯笑过一声,这便唤来小太监,交于王公公之手。
王公公一拿到,顿感头皮发麻,虽是几份轻飘飘信件,然于他手,不亚于万斤巨石。
书院少有来信,然这时来信,其中蕴藏何物,他一清二楚,李伯于宫中不曾外出,自个与皇后去了鱼家。
这便说明,除李伯与鱼家之外,还有人运作,翻看信件落笔,正是答应文会书院,尽数来笔。
也意味这运作之人,力量极其庞大,让几家书院那些读书人不惜得罪圣人,亦要推辞,便是皇后亦做不到。
踌躇片刻,王公公端信,便去了紫宸殿,圣人尚不曾休憩,正吃着夜宵,见王公公前来,顿感不喜。
问及今日去了何处,自个找寻不见,王公公这便笑言,自个与皇后去了鱼家,求了些安神草药。
圣人目光微凝,定定瞧着王公公,王公公心中满是紧张,却于这时,圣人顿笑。
王公公长松口气,定是自个被人盯着了,瞧见他于皇后出了宫,如若刚才撒谎,这会怕已人头落地。
“陛下,书院来信!”王公公端起信件,这便低头不语,圣人抓起手帕擦手,疑惑不已。
“哦?”
“明日使团便至,这时来信做甚?”虽有疑惑,却也结果,拆开来一瞧,瞬间拍案。
“好你个言长,那日说定,今儿个不作数了,戏耍于朕?”
这信一拍玉案,菜汤横飞,又着手下封,然虽说辞不一,其中意却相同,皆是不予答应。
封封如此,圣人脸如黑炭,心气之下,一把推翻玉案,菜汤洒落一地,旁宫女胆战心惊,急忙跪地。
王公公亦是如此,连喊息怒。
“混账,杀,给朕杀!”龙袖飞舞,开口喊得禁卫军,吩咐出宫捉拿。
王公公见状不敢耽搁,硬着头皮:“陛下,息怒,陛下!”
这又心中苦笑,这信件笔墨早干,定是来信早,然被李伯截住,不予圣人。
等这时才交,便是让圣人束手无策,方寸大乱,想再寻出战之人,亦没了时间。
瞧圣人模样,李伯胜矣。
“陛下,书院纷纷辞战,其中必有蹊跷,陛下,息怒,息怒啊!”
此一言,圣人顿时察觉,禁卫军待命,这便来回踱步,静静思索。
王公公见状,硬着头皮道:“陛下,百姓皆讲,言先生一生为国为民,怎得会出尔反尔?”
“其他几位山长亦是。”瞧了眼圣人,这便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