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笑问,辞音笑答:“没呢,大鱼大肉,一会功夫吃得饱饱的。”
这一摸肚,瑶儿掩嘴偷笑,唯见辞旧研读儒法,不免气道:“喂,辞旧,我都这样了,你也不瞧瞧?”
辞旧抬起头,见这般枷锁,赞叹不已:“却是不错,这地需多少铁……”
李伯笑出了声,辞音无语,瑶儿一脸气意,她说的那个意思,不应该关系她自个吗,什么脑回路,谈论枷锁粗不粗!
辞音则询问情况,得知瑶儿气晕皇帝,着实让辞音惊叹,这又询问李伯,李伯笑言:
“周,幽二国使团便到,大概是明日,后日清明,清明之后,使团发难,倒是便需得辞旧出手。”
望了眼瑶儿,李伯笑言:“若使团发难,定有人来请,切记,不可答应!”
“不答应?”瑶儿不解,李伯点头道:“决不可答应,若二请,亦不能应,三请也不能应!”
瑶儿面色担忧:“若这般,彻底惹怒父皇怎么办,倒时……”
不曾讲完,李伯便打断:“此事莫要担忧,自会有人出手,让圣人怒不得!”
罢了,李伯不知想得何事,忽然笑言:“圣人非但怒不得,相反,他还得吃个哑巴亏。”
李伯笑言,这又将事情巨细细说一遍,这便笑眯眯走了,独留下瑶儿辞音咂舌,李伯一手制龙术,着实可怕。
出了天牢,李伯掏出几卷书笔,一一焚烧,却不烧尽,独留三两墨字,这又装回去。
“王公公!”又见王公公前来,李伯笑言一声,打过招呼,又掏出字卷递予公公。
“这是?”王公公瞧焚烧残卷不解,李伯笑言:“闻后宫那位,最喜辞赋,寻得一残卷,劳烦公公转交。”
王公公一愣,深深望了眼李伯,见他面色如常,这便默不作声收了下,转头便走了。
皇后得知瑶儿被打入大牢,急的不可奈何,却闻圣人气倒,这时不敢前去求情。
便于这时,前去天牢看望的王公公急匆匆回来,询问瑶儿如何,公公直言非常凄苦,食不果腹,镣铐加身。
皇后闻言担忧不已,王公公这便掏出残卷,递予皇后:“李君闻皇后娘娘喜词赋,这便送来。”
皇后娘娘鱼小夏一脸气急:“都到这时了,李君怎得一点不着急,还送本宫画卷。”
“若非他照看不周,怎会出这档子事?”
一把结果,本欲撕扯,却闻烧味,明显是刚烧没多久,这便打开一看。
却见其上三字:“桃花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