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怨绒心想:能这样也算心满意足了,他的言辞能力比不上他武艺的十分之一,吞吞吐吐证明他有难言之隐的羞涩;他并非一块石头、木头,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好样”二字虽然笼统,但内容不该不饱满;心中不觉荡起一阵阵暖风;步履蹒跚往前走,脚伤顿时也感觉疼痛。
燕云想,她再这样,脚伤恶化定要耽误解救大郡主的时间,急忙道:“这么走得成。”
赵怨绒道:“不成怎么办?难道你能变成我的坐骑白玉嘶风马驮我。”
燕云就着她的话道:“虽然便不成你的坐骑,但能驮着你——”话刚出口,感到极为不妥,男女授受不亲,哪有一个男人背着少女的道理,这么说不是轻佻浮滑、下流侮慢吗;羞愧难当、惶恐不安,脸臊像猪肝,连连道歉“我——我,说错了,海涵!海涵!万望海涵!”
要是别的男子说这话,赵怨绒非得火冒三丈,但燕云这么说,正是她所想的,安能发怒,心中喜悦,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什么说错了?我走不的路,作为朋友,驮我一程也叫错。”
燕云道:“啊,我——我还是扶这你走吧。”搀扶她的胳膊走了十几步。赵怨绒不住的叫疼“哎呦!哎呦-”
燕云道:“怨绒,忍忍吧,走到天亮到前面镇子寻个郎中看看。”
赵怨绒道:“恐怕走不到天亮,我的脚就掉了。”
燕云道:“这——这,如何是好!”
赵怨绒道:“你不是说过你的脚力好,连千里马也赶不上。”
燕云再笨也能听出她的意思,无奈道:“那我——我背你走,不——不好吧!”
赵怨绒道:“有啥不好!我是女扮男装,他人看见也无妨。”
燕云为了赶路也无计可施,背上赵怨绒快步向前走。
赵怨绒伏在他厚实的背上感到安全,一丝丝甜蜜油然而生,真渴望时间过得慢点儿,慢点儿,再慢点儿;道:“怀龙!走慢些,存些力气救姐姐。”
燕云道:“不妨碍。”
赵怨绒道:“怀龙贵庚?”
燕云一心赶路,心不在焉,道:“不贵庚。”
赵怨绒道:“你在想啥,我在问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燕云不好意思道:“十九。”
赵怨绒道:“十九,属牛的。我今年十六岁,属龙的。”
燕云道:“哦!”
赵怨绒道:“哦什么?我属啥的?”
燕云道:“属牛的。”
赵怨绒道:“我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