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位子没动。
“状元太扎眼,脸大当不了探花郎,只能领个榜眼凑凑数。”
崔颢长吁短叹:“自此入翰林院修书,要注意官仪,再不能夜宿秦楼楚馆,命苦啊——”
昔日在贡院中,隔壁的胖子还担忧榜上无名。
帝国财相的公子,交白卷都能混个进士出身。
这就是个戏精凡尔赛!
贾珠笑嘻嘻接话:“天生一副好皮囊,总是被各家的贵女惦记,去勾栏听曲都不用出银子,我也很苦恼。混成探花郎,也全靠这张脸,满腹才学总被这张脸埋没,哎——”
崔颢茫然的转过头:你咋不按套路出牌?
贾珠进一步拱火:“你猜猜,徐阁老在殿中为什么举荐我入头榜?”
崔颢压低声音:“听闻徐阁老府上也有好几位小娘子待嫁,莫非?”
贾珠回以高深莫测的微笑。
“嘶——”崔颢深受震撼:“迎娶首辅之女,你是要上天啊!”
“别瞎说,我已娶妻,又刚纳王家女儿为妾。”贾珠连连摇头否认。
“你还不用明媒正娶,能纳首辅之女为妾?”崔颢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两人的窃窃私语声,让旁边的状元公坐立不安。
科举场上,五十少进士,更何况高中状元郎。
原本心中还极为得意,想在榜眼和探花两位年轻人面前摆摆谱。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
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公子。
一个是国公府的少爷。
张口闭口都是阁老家的女儿。
招惹不起,溜了溜了。
直到跨马游街,状元郎都没跟崔贾两人说过一句话。
“姓梅的还挺傲气。”
领了官服散场时,崔颢冷哼:“不就是个状元郎嘛,你我要是想争,哪里轮得到他?在这给谁甩脸色呢?”
贾珠甩开折扇,选择与他分道扬镳:“张口青楼,闭口舞姬,吾辈正统读书人,羞与你为伍。”
“你往哪走?宁荣街也不在那个方向啊。要去哪,我送送你。”
“我去林御史府上,两代探花郎探讨学问,你也想来?”
“林御史、探花郎——兰台寺大夫林如海?那可是个狠茬子,贤弟你当心些,别着了道。”
“他是我姑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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