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陈绚宁也跟入树林,突见王羽清行礼如此说,大怒道,“原来你就是崔天魔!”
大汉脸现迷茫,“谁是崔天魔?”“老子也不是你师父啊!哈哈!”
王羽清心下一凛,“这玩笑可开不得,阁下到底是谁?”
汉子笑道,“刚才有个人塞给我五两银子,让我到酒肆里找一对长得俊俏的男女,想办法惹他们发怒,再对那男的做个手势,把他们骗出酒店就可以了。”
王羽清“哎呦”一声,连忙跑回去查看马车,马车好好停在那里,里面的柳承宗却不见了,陈绚宁一把抓住大汉脉门,把他也拖了过来,大汉哪想得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功夫竟这样厉害,浑身无力,只能任由陈绚宁拖走。
王羽清一跃上了一株大树树顶,瞭望许久,无精打采地跳了下来,“不见了,
你表哥被人抓走了。”
“奇怪,他们要抓走我表哥做什么?”
王羽清焦头烂额道,“更奇怪的是,那人怎么知道我与师父交流的手势。”问那大汉道,“刚才嘱咐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大汉嗫嚅道,“没看见样貌,那人用黑布裹着,身形不高,说话娘里娘气的。”
“到底是男是女?”陈绚宁问道。
“说不上来,但我感觉是男的,因为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味,像是各种药物煮过后混合的味道。”
王羽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让陈绚宁放了大汉离去,坐在马车上沉默不言,陈绚宁不去打扰,在王羽清身边静静坐着。王羽清思考良久才道,“那大汉所说的药物混合的味道,我一定在哪里也闻到过,只是想不起来了。此人驱使他人诓骗我俩离开,而不是自己动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认识他。”
“会不会就是你师父崔天魔?”
“我不能确定,师父要抓你表哥何用?”
“除非~他就是灭了柳家的那个凶手,因为表哥看见了凶手的脸。”
“那凶手只要补给你表哥一刀就行了,何必要把他抓走。说到这个,还有一事很奇怪,柳氏一门被害,几乎所有人都是中了香木神功而死,只有你表哥手臂上还有一处兵刃伤,好生特别。”
陈绚宁一个头两个大,“不管了,反正有人抓走了表哥,而我们毫无头绪。”
王陈二人又询问了酒肆里的人,都说只见一黑衣人来去如风,掀了马车车帘抱着一人就向衡山方向跑了,店老板道,“此地山路复杂,既然已经跑了,就算要找也是找不到的。”